中国奶粉:敢为天下“鲜”
2018年10月7日,一头650公斤的荷斯坦奶牛穿过七百余米的通道,从牛舍走到挤奶大厅,不急不缓。她与同伴逐步进入一个能容纳80头奶牛的大型圆盘,踏上挤奶履带。接下来发生的事已经重复了几百次:有工人会为她进行乳房消毒,这是第一次药浴,另一个工人会手工挤掉她的前三把奶——因为细菌含量偏高,所以被弃之不用;第三个工人用消过毒的方巾擦拭她的乳头,第四个人则会帮她装上乳杯。
然后,自动挤奶开始。在负压脉动的作用下,牛奶被真空吸出,这个过程是享受的。
约10分钟后,挤奶完成,失去负压的装置自动脱落。工人又走到她面前——第二次药浴的时间到了,这回是为了防止乳房炎。
她与同伴依次走下圆盘,通过“洗脚池”,消完毒,优哉游哉回到牛舍。每天如此往返三次。
这些引进自新西兰、澳大利亚的荷斯坦牛以产奶量高、适应性广而著称。王应祥测算,每头奶牛日产奶量约30公斤,全场日产奶量约为350吨。
王应祥是君乐宝旗帜婴儿乳品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君乐宝旗帜)养殖场场长,每天和23500头奶牛打交道,他熟悉她们,在她们身上用红色记号标识她们的生育胎次。更详细的信息隐藏在奶牛脖子上的项圈里——来自以色列的项圈记录了她们的身份信息,监测着她们的运动、繁殖、健康、产奶指数,并进行整体分析。
从荷斯坦牛体内挤出来的原奶通过低温密闭管道,进入君乐宝旗帜的加工厂,过程不到2小时。再过6个小时,鲜奶就会被加工成奶粉、进行罐装。
次日,“挤奶日期20181007 生产日期20181008”,这串数字与生产批号一起出现在君乐宝旗帜婴幼儿配方奶粉的罐底。
据悉,君乐宝旗帜奶粉是目前唯一标注挤奶日期的奶粉品牌。
2小时的战争
从挤奶到加工不到2小时——这个效率在国内鲜有对手;国外同行更是瞠目。
在传统的奶粉生产模式中,原奶挤出后要经过存储、收集、运输、收奶等多个中间环节才能进入加工。以君乐宝旗帜日加工350吨鲜奶来计算,在欧洲、澳洲需要一百多个牧场供应,从收奶到加工需要花费36至48个小时。
瑞士联邦农业局(FOAG)局长伯纳德·莱曼前来考察君乐宝旗帜婴幼儿奶粉基地时坦言,即使是在瑞士,也无法做到将奶牛的饲养和牛奶的生产形成一体化。
君乐宝旗帜位于河北省张家口的察北管理区,北纬41度,平均海拔1450米,空气纯净,光照充足,昼夜温差大,有利于草原植物糖分的储存,是国际黄金奶源带,历为契丹、蒙古等少数民族游牧活动胜地,世称“天闲刍牧之场”。5年前,君乐宝旗帜建厂初期就确定了养殖加工全产业链一体化的生产模式。投资几十个亿后,立足2万亩的土地,在奶粉业首创了一体化格局,设计年产值为50个亿。这一得天独厚的实力和条件让后来者难以效仿、同行难以企及。
2个小时后,会发生什么?
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副理事长、中国奶业协会乳品加工委员会副主任顾佳升解释,“牛奶一旦被挤出来,它的活性因子保留时间仅为4小时左右,在此期间,牛奶里面的生物活性物质是有效的。此后,牛奶接触到环境中的细菌,抑制细菌生长的能力就下降,牛奶中的生物活性物质就失去活性了。”
细菌繁殖速度为20分钟一代,呈几何倍数增加。一个细菌在条件合适的情况下,经过十个小时就有可能变成十个亿,这些细菌一方面会消耗掉牛奶中大量的营养物质,另一方面也会产生毒素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而2个小时内的细菌数量则可以得到有效控制。
在原奶微生物指标上,欧盟标准要求小于40万(CFU/ml),君乐宝旗帜内部控制标准要求小于2万(CFU/ml)。“我们实际生产过程中,这个数是1000到5000。”君乐宝乳业集团副总裁、奶粉事业部总经理刘森淼透露,他们的目标是做出优于国际标准的高品质奶粉。
中国奶业协会副秘书长李栋博士对此表示,高品质好奶粉应该有两个标准:营养成分要达标,活性物质要最大保留。
牛奶中的生物活性物质microRNA对婴儿发育十分重要,具有生理调节功能,促进饮用者生长发育或加强饮用者对身体的免疫防御作用。如果可以通过工艺改进和生产的创新,缩短牛奶加工前的时间窗口,将可以制造出具有更高microRNA奶粉产品。当此窗口被控制在2小时内, microRNA总平均含量较10小时提高近3倍,比24小时以上提高5-6倍。
从挤奶到加工不到2小时,可以有效控制原奶中的微生物,也使君乐宝旗帜得以选择低温杀菌的方式能最大程度地保留活性物质。
人类已发现乳汁中存在上千种活性物质,每一种的含量并不高,但作用巨大。然而牛奶非常娇嫩,温度一变,成分就有变化,保留活性物质成为关键的关键。“牛奶需要新鲜的,新鲜的才能充满活性,有了活性,后续加工中才能保留活性。”所以一定要用最卫生的方法和最温柔的手段,顾佳升建议。
农业农村部奶及奶制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检测了君乐宝旗帜奶粉,证实其中的乳铁蛋白、α-乳白蛋白、β-乳球蛋白、免疫球蛋白等生物活性物质得到了很好的保留。因此,顾佳升认为,生乳从挤出到投料加工不超过2小时的君乐宝旗帜奶粉堪当“鲜活”一词,“又鲜又活,实至名归”。
自我革新
“鲜活”的奶粉是什么口感?
2017年,君乐宝旗帜婴幼儿奶粉首次亮相世界食品品质评鉴大会,经过四个月的评鉴,以其鲜活的营养和优质的口感,得到了评委们的一致认可,获得大会最高奖项——特别金奖。2018年,君乐宝旗帜奶粉又蝉联这一桂冠。
2018年10月16日,来自全国各地的八百多名消费者共同品鉴了君乐宝旗帜的鲜活好奶粉,他们普遍对君乐宝旗帜奶粉的口感表示认可,由此刷新了一项世界纪录,关于一小时最多人参与的乳品体验调查的世界纪录。
吉尼斯世界纪录全球暨大中华区管理总监Charles评价君乐宝此举不仅是对自己品牌的自信,更勇于承担消费者的检验,消除消费者的后顾之忧。
据化验室技术员殷小燕介绍,君乐宝旗帜首创质量安全四重检测体系。对于每批产品使用的原奶、原辅料、半成品、成品,除了企业自检,还有行业协会检验、国家抽检、第三方检测机构监督检验,常规和风险检测不少于393项。
君乐宝旗帜奶粉产品的关键指标均优于以严格著称的欧盟标准。除了上文提到的微生物指标,在原奶体细胞指标上,君乐宝旗帜奶粉的检测结果(小于12万/ml)也远优于欧盟标准的要求(小于40万/ml);在蛋白质指标中,欧盟标准要大于3%,而君乐宝旗帜内部控制标准是大于3.3%。
君乐宝旗帜乳业于2014年12月投产,2015年3月正式发布婴幼儿配方乳粉,100%来自自有奶源。随后的1年多里,旗帜乳业不断改进工艺,调整配方,推出了溶解更快、口感更好的两款新产品,都通过了国家奶粉配方注册审核。推向市场后,果然更受欢迎。今年1至8月,婴儿类奶粉产量同比增长149%,销售额同比增长88%。
君乐宝旗帜有座高达48米的瞭望观景台,在这里可以看到生产基地全景——边长17公里的厂区、32座牛舍、2座沼气罐,君乐宝旗帜在这里首创了养殖、加工一体化的产业模式,实现了从挤奶到加工仅两小时的奶粉产业革命。
而这里的荷斯坦奶牛感受到的却是这场革命背后的品质生活。
“现在的养牛方式,跟过去不一样了。”王应祥场长说道。恒温饮水槽让她们24小时能喝到干净的温水;饲料是精心配制的,由专人派送,统一打疫苗;使用的青贮主要是燕麦和小麦青贮,牧草均为自己种植;牛舍里还有自动刮粪系统,每隔两小时就会自动把牛粪刮入地下管道,进入发酵池进行厌氧发酵。发酵过程中会产生沼气、沼液和沼渣。三者将全部分离:沼气用来供暖,保持牛舍恒温,富余的能量还供厂区使用;沼液返田,更加环保;沼渣二次烘干后用做牛的卧床,因为沼渣可以防止蝇虫、抑制细菌。
供不应求
2014年,君乐宝婴幼儿配方奶粉上市销售。但从2015年下半年起,君乐宝婴幼儿奶粉开始供不应求。随着优质优价带来的销量猛增,2017年下半年君乐宝奶粉供不应求的情况更严峻,多地经销商报告奶粉断货,春节期间最为严重。
为了尽早拿到货源,有些经销商不等厂家送货了,而是自行去工厂提货。在部分线下母婴店内,君乐宝婴幼儿奶粉多款产品不同段数均发生“限购”现象。
“对于婴幼儿配方奶粉而言,市场一旦认可接受,增长是呈指数级的。”刘森淼说,市场出现爆发式增长,相比之下君乐宝现有的工厂产能已经不足。目前君乐宝工厂已经满产,并采取不同产品不同段数轮流生产的方式,全力确保市场供应。
今年上半年,君乐宝奶粉销售突破20亿元,逼近2017年全年销售额,增长率达100%。君乐宝婴幼儿奶粉加上旗帜奶粉的最新销售数据显示,2018年前9个月实现90%以上的销售增长,预计今年产销量将达到4.5万吨,进入婴幼儿奶粉第一阵营。
刘森淼对媒体表示:“大家都知道,君乐宝受制于产能,在市场上有时会出现缺货的现象,现在旗帜乳业的工厂要满负荷运营,君乐宝自身也有扩产的计划。”
君乐宝旗帜奶粉也有过短暂的断货,有消费者留言称“那段时间差点急哭了”。
为了尽可能保障普通消费者的购买需求,避免“黄牛”囤积货物、抬价转售、损害普通客户利益,君乐宝旗帜乳业在天猫旗舰店也采取限购措施:同一客户,1次仅限购买1件(6罐)。
目前君乐宝旗帜乳业二期工厂正在规划建设中,君乐宝新建的君恒工厂也在全力完成投产前的最后工作。据了解,现在君恒工厂已经开始测试机器设备,进入调试状态,预计这个月就可以投入生产。
硬碰硬
在经历过十年前的中国奶粉至暗时刻后,国人对于国产奶粉的信心一度跌落谷底,难以愈合。在中国奶业协会副秘书长李栋博士看来,一罐小小的奶粉不仅关系到亿万家庭的幸福,同时也关系到国家的尊严,民族的未来。
情况在好转。信心在升温。
目前,乳制品行业已成为法规标准完善、技术装备先进、企业管理规范、产品质量稳定向好,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现代食品制造业。从中国乳制品工业协会荣誉理事长、国际乳品联合会中国国家委员会主席宋昆冈公布的数据来看,婴幼儿配方乳粉连续3年国家监督抽查合格率在99.5%以上,2018年又连续数月合格率百分之百。
在婴幼儿配方乳粉质量稳步提升的今天,如何进一步提升产品质量,提升产品的竞争力?宋昆冈认为,应该提升产品的内在感官品质,提升产品的“新鲜度”,改善产品的风味、组织状态、冲调性等。他还高度评价了君乐宝旗帜奶粉使得国产婴幼儿配方乳粉在“鲜活”这一领域实现了品质超越。
挤奶后2小时加工,8小时内灌装,75摄氏度低温加工工艺,最大限度保留和保护了牛奶中的天然免疫因子和活性物质。此种“鲜活”被视为中国首创,也是世界首创。
有细心的消费者在首次选择君乐宝旗帜奶粉时,与多个品牌进行细致对比。针对含有乳铁蛋白这一细节,她特地上网查证,并前往实体店进行产品和价格在内的多维度对比,最终选择君乐宝旗帜,并成为忠实顾客。
证明自己的过程是漫长的。每次看到有商品“以标明不含中国成分为卖点”,或者写着“百分百进口奶源”,刘森淼都很难受,他不理解:不含中国成分能代表高品质吗?百分百进口奶源能代表高品质奶粉吗?这个与君乐宝奶粉品牌荣辱与共的男人不服气。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们要把君乐宝旗帜建成全球的优质奶粉生产基地,真正推动国产奶粉在市场中起主导作用,中国人不用到国外买奶粉,鲜活奶粉在中国!”为国产奶粉正名,是这几年来君乐宝一直在做的事——到国外拿最苛刻的奖,把国产奶粉销往港澳地区。如今君乐宝旗帜又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向每个适龄孩子免费赠送一罐旗帜奶粉,直接对标进口奶粉,硬碰硬,让消费者选择哪款奶粉更好。
有人劝,也有人等着看戏。
如果可以获得消费者的支持和信任,刘森淼觉得,即便投入十几个亿,也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