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是有价值观的” 冯仑回顾台湾“支教”
“我赞成适度的体罚,不叫摧残。”冯仑说。在台北给小学生讲授胡适《我的母亲》,他课堂上讲到了“体罚”。这段内容并未出现在浙江卫视的播出版中。
责任编辑:宋宇
“我赞成适度的体罚,不叫摧残。”冯仑说。在台北给小学生讲授胡适《我的母亲》,他课堂上讲到了“体罚”。这段内容并未出现在浙江卫视的播出版中。
企业家冯仑去过40多次台湾,大多因为工作。受文化节目《同一堂课》邀请,他第一次以“代课老师”的身份,去台湾教三天语文课。
支教的小学位于台湾新北的鼻头角,那里依山傍海,是太平洋和东海的分界点,属于台湾的“偏远小学”,全校只有十几个学生。让冯仑意外的是,“偏远小学”的教育质量与台北的小学相差不多。除了语文数学等主课,孩子们每周还有音乐、美术、科学和园艺课程。
冯仑1977年参加高考,当时的作文题目是《难忘的一天》。“这个题目看着平淡,确实挺难写的。”冯仑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我写了一篇爬泰山,怎么到了泰安,爬山过程中的体会、观察,最后结尾还写得挺正能量。过去讲登泰山(而小天下)。”
那年冯仑考得不错,成为了77级大学生。祖父和父亲都办教育,他的语文学习也始于家庭。他至今推崇那种旧式教学法——“讲解、背诵、练习”。“我发现在台湾他们写作文很差,平时不练习。”冯仑觉得这与时代有关,“我们那个时候可读的东西少,一件事反复读;现在读太多了,每件事都读得不深入。手机看完了(以为)什么都知道,就能对付聊天。”
在台湾,冯老师教给孩子们的,是胡适的回忆散文《我的母亲》。课堂不局限于教室,为了让小学生体会父母的辛劳,冯仑让他们学习制作当地小吃石花冻,去景区九份叫卖挣钱,然后用挣来的钱给母亲买礼物。
2018年6月30日,冯仑在北京回忆这段支教经历,与南方周末记者谈起他理想中的语文课。
照顾流浪狗也计成绩
南方周末:你最初接受《同一堂课》节目邀请是出于什么考虑?公益、台湾、语文、支教,哪个因素你更在意?
冯仑:我觉得是公益和台湾的结合,加上又是讲语文,我觉得特别有兴趣。以前我很少跟这个年龄段的人有很多的交流,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南方周末:对这所小学,你有哪些比较深的印象?
冯仑:我觉得那些孩子心理很健康,其实他们有小一半家庭都有点小问题:父母离异,隔代居住,又在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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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邵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