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损”良药风行36年背后的戒律

医药、保健行业向来是大浪淘沙，曾经出现过无数“补血”品牌，生命周期通常不过三年五载，它们大多因为不实的质量以及虚夸的宣传而消逝。在颇有“柠檬市场”特征的竞争中，却有一个品牌经久不衰。

从竞技场到“亚健康”人群

在全球体育界，运动性疲劳的恢复向来是攻关难题。为了抗拒疲劳，也不止一名体坛健将铤而走险服用兴奋剂。

“运动性疲劳是指在运动过程中，机体的机能能力或工作效率下降，它直接影响运动员的运动能力。”在10月30日举办的“复方阿胶浆临床药理研究研讨会”上，沈阳体育学院副教授郭峰介绍说，“我国传统的中医药在抗疲劳方面有着独特优势。很多省市的运动队都在使用不同的中药补剂，以促进运动员尽快从疲劳状态中恢复过来。”

中国中药协会阿胶专业委员会“复方阿胶浆临床药理研究研讨会”会议现场

这位来自沈阳的年轻副教授，从事运动训练生物医学监控等研究已有多年。当前，郭峰正负责国家竞技攀岩项目运动员生物学的监控工作，以及国家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项目运动员的脑中枢疲劳监控工作，这些运动员将分别出现在2020年东京奥运会和2018年韩国平昌冬奥会上。

在这项名为“复方阿胶浆提高运动员抗疲劳能力的研究”中，张日辉与郭峰两位运动学专家实际募集到265名运动员受试，他们分别来自跆拳道、足球、田径等10个项目，均是国家二级以上运动员。

“复方阿胶浆不仅仅能够补血补气。”郭峰副教授介绍说，通过试验他们发现：复方阿胶浆不仅能够提升红细胞和血红蛋白相关指数，还可以提高运动员最大摄氧量水平，并在正常范围内提高白细胞水平，增强血液免疫。

试验数据显示，服用复方阿胶浆还可以降低运动期间肌酸激酶、尿素氮、皮质醇的水平，增加血睾酮/皮质醇比值。这组枯燥的数据恰恰证明，复方阿胶浆能够减轻运动员训练期的疲劳程度。据介绍，复方阿胶浆还能够减少自由基的产生，提高机体的抗氧化能力，从而预防运动产生的自由基对机体的损伤。

沈阳体院两位专家的研究成果得到与会者的广泛肯定。正是通过现代科学意义上的“量化”研究，填补了较大样本运动员服用复方阿胶浆研究的空白。此前，此类试验主要停留在“小白鼠”层面，数年前，广州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练美莲等曾进行“复方阿胶浆对小鼠抗疲劳作用研究”，也证实复方阿胶浆具有抗疲劳作用。

“中药必须走出去，要国际化，而国际化最大的桎梏是‘量化’，这正是现代科学的基础之一，如果不能‘量化’，中医药的学科性将会受到质疑。”东阿阿胶总裁秦玉峰指出，“只有坚持科学标准和方法，中药才能更好地服务国家大健康战略。”

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东阿阿胶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中国中药协会阿胶专业委员会首任轮值主任，秦玉峰一直很关注着威胁公众的“亚健康”问题。

十年来，“亚健康”渐渐成为热点公共议题。2007年，中华中医药学会发布的《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首次从中医的角度对亚健康的概念、常见临床表现、诊断标准等进行了明确描述，产生较为广泛的影响，该“指南”认定，“亚健康是指人体处于健康和疾病之间的一种状态。”

复方阿胶浆不仅是竞技场上的“补损”良药，也逐渐成为公众走出“亚健康”状态的希望。

清晨起床后，来自山东的新闻工作者周静春都要喝上一支复方阿胶浆。“我以前对复方阿胶浆的效果将信将疑，但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它不仅仅是一款补血产品。”周静春供职于山东省内的一家报社，长期处于不规律的生活状态，出现疲惫、眩晕、心悸、失眠等症状。长期服用复方阿胶浆后，这一系列“亚健康”症状也随之而去。

“它（复方阿胶浆）的功能主治里已经说了，补气养血。用于气血两虚，头晕目眩，心悸失眠，食欲不振及贫血。补气养血是它的基本功能，气血两旺了，亚健康的症状就消失了。”周静春欣喜地说，“人的精气神就回来了。”

“让消费者可观察、可感知、可体验、可信赖”

从“补血”的竞技场上脱颖而出，复方阿胶浆已得到消费者的广泛认可，成为对抗“亚健康”的广谱保健药品，并迅速上升为“东阿阿胶”的拳头产品。

不过，它还面临着一项新的大考：如何用科学数据来说服那些心存疑虑又跃跃欲试的消费者？

最近，谢雁鸣教授主持了《复方阿胶浆上市后安全性再评价临床研究》。该研究中，全国59家医疗机构收集了2956例临床患者数据，并由中国中医科学院所的研究人员负责进一步的数据采集、观察和分析。

“量化与传统并不冲突。通过量化，呈现出传承与创新的结合，会使中医药的科学性变得更加直观、清晰。”在秦玉峰总裁看来，正是通过不断的科学研究、大量的临床数据，才塑造出复方阿胶浆将近40年的畅销史，以及它不可撼动的市场领导者地位。

正如济河之水拍打着河岸，国内的医药、保健行业向来是大浪淘沙，曾经出现过无数“补血”品牌，生命周期通常不过三年五载，它们大多因为不实的疗效以及虚夸的宣传而消逝。在这个“柠檬市场”里，唯有复方阿胶浆长盛不衰。

1979年改革开放初露曙光，“阿胶补浆”宣告诞生，它一上市即被列为“国家中药保护品种”，配方则属“国家秘密技术”。七年后，“阿胶补浆”正式定名为复方阿胶浆。不久，阿胶、党参、红参、熟地黄……这些“秘密”才逐渐公开印刷在产品外包装上。

“阿胶是一味老药，它的主要功效是补血止血、滋阴润燥；人参补气，熟地黄补血，这样（复方阿胶浆）就‘气血双补’。不过，吃进阿胶、熟地黄可能身体不舒服。于是，再加上一味普通的山楂，它一下子就给化解了。”国医大师金世元教授以通俗的方式讲解说，“这个方子（复方阿胶浆）阴阳结合得很巧妙，堪称绝配。”

追根溯源，复方阿胶浆主药方出自明代《景岳全书》中的“两仪膏”。作者张景岳出身兼通医药的官僚世家，壮年时投笔从戎，遍历东北各地，后卸职归乡，专攻医学，他把广泛的经史、天文、术数、堪舆、律吕、兵法等知识运用到医学之中。无疑，“两仪膏”三个字，蕴涵着丰富、深刻的中国传统文化。

“复方阿胶浆是对‘两仪膏’的继承和进一步科学改良。”10月30日上午，在题为“复方阿胶浆组方分析和理论基础”的报告中，中国中医科学院于智敏教授介绍说，广义上的“两仪”是指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狭义的“两仪”则是具体针对药方中的“气血同调”。

从“两仪膏”到复方阿胶浆，从“膏”到“浆”不仅仅是形态的变化。于智敏教授认为，“浆凝固才变成膏，复方阿胶浆正是返璞归真，浆也更容易被人体所吸收。”

然而，对于普通消费者而言，“气血”、“阴阳”、等诸多中医理论听起来“玄而又玄”。科学主义滥觞的时代中，这也是中医药界急欲摆脱的“现代性陷阱”。

“让消费者对中医药产品可观察、可感知、可体验、可信赖，这正是东阿阿胶所致力的未来。”秦玉峰总裁指出，“东阿阿胶”历来重视科学试验数据、临床数据。多年来，一直与各家科研单位通力合作，为复方阿胶浆提供安全、有效的科学论证。

“复方阿胶浆具有较好的补血功能，是治疗多种原因所致贫血的临床常用药；复方阿胶浆在临床上可作为肿瘤放化疗的辅助用药；复方阿胶浆是妇产科疾病的常用药之一。”中国中医科学院谢雁鸣教授说。

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周祥山

“复方阿胶浆还是量化和数字化的产物，是经过科学检验的产品。”“东阿阿胶”（SZ.000423）副总裁周祥山总结说。经过产学研三家的频频联手，中医药一步步地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窘境。

“东阿阿胶”人不敢触碰的戒律

越来越多的海外消费者爱上这味“中国药”，复方阿胶浆成功的秘诀在哪里？

“任何中药方剂的成功，我觉得无外乎三个方面。第一、阐明中药方剂的科学内涵，这就是基础研究，目的是让中医、西医都明白产品的科学性，用起来更得心应手。其次，要为临床的合理使用提供科学依据，也就是临床研究。”第二军医大学药学院张卫东教授说，“企业尤其需要花大力做的保证产品质量，确保原材料质量和工艺水准。”

迄今，中国阿胶博物馆内仍保存着一块 “九朝贡胶”, 它产自清代中期，已有180岁高龄，其药性仍存。“东阿阿胶”人时常依此自勉：“我们就是要做出这种良心胶”。

“欲炼上品阿胶,关键有三：第一,须选黑驴。第二,须在冬至日。第三,须用阴阳水。”秦玉峰解释说，阿胶的熬制过程中,“上施以银锅金铲,下烧以桑柴之火”,并由功力深厚的炼胶大师历九天九夜之久方可炼成。

近乎武侠江湖的传说，却是“东阿阿胶”人不敢轻易触碰的戒律。

“东阿阿胶用的是货真价实的驴皮，驴的耳朵大，马的耳朵小，骡子皮更能看出来。”国医大师金世元教授也多次奔赴“东阿阿胶”考察。老先生发现，无论驴皮价格如何连年翻番，“东阿阿胶”所用原料都是整张的驴皮，绝非一度充斥阿胶市场的“猪皮、马皮、骡子皮”。

“目前，市场上打着东阿阿胶名义出现的一些劣质阿胶特别多，有的打着所谓的食品称号出来，有的名字跟东阿阿胶很近似。”对于“假阿胶”搅乱市场，中国中药协会会长房书亭痛心疾首。

为了避免“劣币驱逐良币”的悲剧，“东阿阿胶”还自建和鼓励“市场稽查志愿者”，协助政府相关职能部门打假。秦玉峰也多次公开敦促说，“阿胶就是东阿阿胶的命，阿胶和东阿阿胶是生命共同体，你要不做好阿胶，那就是不爱护自己的生命。”

原材料货真价实之外，制作工艺也是确保产品质量的一道“门槛”。复方阿胶浆的主药之一是阿胶，她的制作工艺也属国宝级秘密。一首在东阿流传数百年的童谣，却部分地折射出她的深闺内幕：“小黑驴儿，白肚皮，粉鼻子粉眼儿小灰蹄儿，琉璃井旁走三遭，皇家坊里去打滚，冬至宰杀取其皮儿，熬胶还得用东阿水儿。”

一首温润动听的乡间小调背后，道破了极品阿胶背后的玄机。陈信义教授解释说，童谣表明，东阿阿胶所选驴种必须是黑驴，放养环境必须在山水之间，时间必须是冬至日，熬胶必须用“阴阳水”，也就是东阿的地下水。

早在北魏时期，东阿之水就已闻名。《水经注》记载道，“（东阿）大城北门内西侧皋上有大井，其巨若轮,深六七丈，岁常煮胶以贡天府”；到了宋代，沈括在《梦溪笔谈》中则称“取其煮胶，谓之阿胶”；在明代医学名著《本草纲目》中，李时珍的解释更为详尽，“其井乃济水所注，取井水煮胶，用搅浊水则清，故人服之，下膈疏痰止吐。”

传统记载与现代科学并行不悖。熬制阿胶所用“至阴之水”，其实就是蕴藏于300米以下的深层地下水，主要由泰山、太行山的地下水系交汇而成，并与济河进一步交织。借助现代科技手段，“东阿阿胶”在多年前就已验明：东阿之水不仅完全符合国家天然饮用水标准，还富含钙、纳、镁、锶等微量元素，是理想的炼胶用水。

“用之泡皮，熬胶，可减少原料污染，灰份易于控制。阿井水水重，所带来的最大好处是易于去杂提纯。”秦玉峰进一步解释说。

阿水易得，驴皮难求。如今，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广泛普及，原材料市场形势正在逆转——驴的存栏量逐年减少，几成“珍稀动物”，驴皮也变得更加稀缺。

为保障充足的驴皮供应，确保复方阿胶浆等产品的功效和品质，“东阿阿胶”（SZ.000423）副总裁周祥山介绍说，“东阿阿胶”已在山东无棣、新疆伊犁和喀什、辽宁阜新等地建立二十处毛驴药材标准养殖示范基地，并且按照GAP标准建立乌头驴种群繁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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