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有良史孤怀
电影是我们这一代的生活;前辈学人虽然也看电影,但还不及于拿电影作文章,反倒是我们的机会。尽管电影未必能呈现出高明的学与识,但它蕴含了无限的素材,包括为我们的“学术”所忽所遗者,足以触发我们自身的学与识。
责任编辑:刘小磊
电影是我们这一代的生活;前辈学人虽然也看电影,但还不及于拿电影作文章,反倒是我们的机会。尽管电影未必能呈现出高明的学与识,但它蕴含了无限的素材,包括为我们的“学术”所忽所遗者,足以触发我们自身的学与识。
因为学力才力之限,笔者的学术文化研究就常常以生活于斯的岭南历史文化为对象,因此尤为关注历史人类学的华南研究,因为其能于过往中下层民众的日常生活,见出家国历史变迁的大局。这是一种令人醉心的境界。当我最初在《南方都市报》上读到胡文辉“电影考古记”专栏中关于华南的篇什,比如《记忆灰烬中的华南海盗》《苏丝黄的颧骨》《被遮蔽的疾病》,以及《各自的“缅甸竖琴”》《没有脚的鸟》等,感觉到这不是与历史人类学的研究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其实作者之旨也正与此合,如其在书的后记里所言:一代有一代之学术,一代也有一代之生活。电影是我们这一代的生活;前辈学人虽然也看电影,但还不及于拿电影做文章,反倒是我们的机会。尽管电影未必能呈现出高明的学与识,但它蕴含了无限的素材,包括为我们的“学术”所忽所遗者,足以触发我们自身的学与识。如此,则其于电影中发掘这“无限的素材”,也无异于历史人类学的田野考查。而其人文情怀则殊有胜处。因为坊间虽也有述说“电影中的历史&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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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佳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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