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的青春不用自力更生纪录片《说废话的人》
几年前,某高官公子托人找到刘滴川,邀他加入自己的“圈子”。刘滴川第一个反应是:“这和写作有关系么?”这是三个“说废话的人”真实的思维状态:不太知道“圈子”为何物,也不太理解“混圈子”和自己正在从事的创作之间难以解释的纠葛关系。
责任编辑:李宏宇 李晓婷 实习生 冯浩鹏 张冉婷 吴碧影
几年前,某高官公子托人找到刘滴川,邀他加入自己的“圈子”。刘滴川第一个反应是:“这和写作有关系么?”这是三个“说废话的人”真实的思维状态:不太知道“圈子”为何物,也不太理解“混圈子”和自己正在从事的创作之间难以解释的纠葛关系。他们进入一种“孤独”状态,连朋友和亲人都很难理解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废话”这个词源于中国当代诗歌界屡掀波澜的“废话派诗人”团体。在张阴暗的处女作记录长片《说废话的人》里,“废话”是三个北京孩子最日常的生活方式:他们文艺、边缘、自嘲、慵懒却又理想主义,整天不停地说着与迫近的现实几无关联,在外人看来不着边际天马行空缺乏实际效用的抽象“废话”。
对他们来说,这几乎是唯一对外界展示自我价值的渠道。
在2015年7月27日闭幕的第九届西宁FIRST青年电影节上,尽管有评委张震的欣赏,《说废话的人》依然没能在纪录片学生单元折桂。2014年影片完成后在各地做的几次放映中,它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观众(特别是年长观众)的质疑。
“还没起步,已经输了”
张亦楠每次在电脑上打自己名字的拼音,首先跳出来的都是“张阴暗”。久而久之,她觉得“阴暗”更适合当她的名字。她短发、消瘦、爽朗,总是带着明亮的微笑,而“阴暗”却给观众和读者带来一种出人意表的反差,让人意识到在这个北京孩子看似单薄纯粹的外表下,内心也涌动着一股哥特式的“青春”潜流。
上高中时,张阴暗在上百张考试卷子背后密密麻麻写满了小说的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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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刘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