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克里玛
中国人说“昨天读昆德拉,今天读克里玛”,而捷克人则说“他们读昆德拉,我们读克里玛”,捷克人对“逃”走的昆德拉不感冒,而对于“从不缺席”的克里玛情有独钟。
责任编辑:朱又可
中国人说“昨天读昆德拉,今天读克里玛”,而捷克人则说“他们读昆德拉,我们读克里玛”,捷克人对“逃”走的昆德拉不感冒,而对于“从不缺席”的克里玛情有独钟。
总是担心打扰老先生,所以,虽然心有想念,还是很久没去看望。其实,给他打个电话,他就高兴地等待我们到来,甚至推开小院门的时候,他已经在窗口招手。
书房还是和我们上一次、上上一次拜访时一样,只是书桌比过去杂乱。83岁的克里玛也还是老样子,这点让我们由衷欢喜,在看我们过去给他拍的照片的时候,他甚至问,那次自己是不是穿的同一件毛衣?
他说,现在不是每天上午都工作,到了这个年纪,不再给自己压力,是退休的人了。但是,在有灵感有想法的时候,就会写作,只不过写得少了、写得慢了,超过下午四点钟就一定不写了。
书架高处的一角,摆着一尊黑色的骑在无头男子身上的卡夫卡雕像,那是2002年他获得卡夫卡奖的奖杯。他笑眯眯的,流露着几分欣慰和几分恬澹。
初次见到克里玛夫妇,是2009年初春,在布拉格市中心的一座小剧场里有个聚会。七八位老人围坐着回忆过去。很容易就注意到那个穿着棕黄色上衣的老头,因为他的每根头发看起来都很有脾气,眼睛有犀利的棱角,鹰钩鼻子也比我们接触的大多数捷克人更夸张,但是他表情温和、话语轻缓,更多的是在倾听和沉思。他身旁坐着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那种很智慧很柔和很善良又很平易近人的美丽,女士健谈,别人说到什么,她很快就形成思路,话语顺畅地流泻出来。
当时国内已经在推广克里玛的作品,打出来的标语是,“昨天读昆德拉,今天读克里玛”。其实,这两位捷克出身的作家是同代人,昆德拉仅大两岁而已,他们走入文学并没有显然的先后,他俩曾经是互相熟识的同行。那么,这个所谓“昨天”、“今天”的时间概念,仅仅是针对中国读者而言的。对于捷克读者来说,如果要打个标语,应该是“他们读昆德拉,我们读克里玛”,捷克人对1970年代“逃”走的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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