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解码】文学中的那座祠堂

几乎整个20世纪,与宗族相关的祠堂、村庙、祭祀等,都成了落后消极封建保守的东西。现当代文学作品中相关场景着实不少,稍加检点,或能借此一窥祠堂文化的命运及其当下困境。

责任编辑:蔡军剑 实习生 刘孟宇 城玥 胡欣颖

留下祠堂,可别将它送上最后一段不归路

中国现代文学史的第一课,多是从陈独秀的《敬告青年》开始。陈氏文章有股演说气,句式铿锵,探及进步与保守时认定“固有之伦理、法律、学术、礼俗,无一非封建制度之遗,……诚不知为何项制度文物,可以适用生存于今世”——这是新文化运动的宣言。之后,几乎整个20世纪,与宗族相关的祠堂、村庙、祭祀等,都成了落后消极封建保守的东西。现当代文学作品中相关场景着实不少,稍加检点,或能借此一窥祠堂文化的命运及其当下困境。

鲁迅笔下的吕纬甫年轻时思想激进到去“城隍”庙拔圣像的胡子;吉光屯里有个狂热的“疯子”,一心要灭了“社庙”里那盏守护全村百姓的“长明灯”,全忘了他的祖先还捐过钱。这个被村人骂作数典忘祖的“不肖子孙”,终于引起公愤,连“四爷”大人都“严肃悲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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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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