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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 | 我的写作像考古
(本文首发于2020年7月23日《南方周末》) -
说顾城
顾城的死对我当然有震撼,但不算太大。放在人类命运这种大背景来看,我觉得简直没有什么东西足以让我简单地被震惊。如果不是顾城和谢烨是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他们是那么具体的人的话,那也只是无数的死亡事件之一,无数死者之一。我说过好多次,我们这几十年的一生,其实已经历了好多次轮回,好多次死而复生。 -
诗人杨炼的多瑙河十日谈
诗人杨炼似乎永远乐观、不羁,溢出真诚的笑,似乎有无尽的精力。正如他说:“我每到机场、火车站,虽不乏漂泊的苍凉,同时更有兴奋,因为马背上的民族,眼睛永远盯着更远的一条地平线。你向前,地平线也向远处推移。” -
杨炼获得雅努斯·潘诺尼乌斯国际诗歌大奖
2018年9月15日,在匈牙利的中世纪古城佩奇,中国诗人杨炼获得本年度雅努斯·潘诺尼乌斯国际诗歌大奖(下称潘诺尼乌斯奖),奖金5万欧元。 -
我早年背诗的可怕经验
教孩子们汉语古诗非常重要,但这教学必须基于对汉语诗歌的深切理解,而非人云亦云炒冷饭。 -
一个梦,一首诗
万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六年,其间变化,不说天翻地覆,也颇令我们体验了自己人生的小小沧桑。 -
一个梦,一首诗
2016年1月7日, 我在柏林家里点燃蜡烛, 放到我妈妈照片下面。这天,是她去世四十周年忌日。 -
室内乐
中国水墨、西方现代,哪有区别?他者,都该纳入“自我”之内。艺术,唯一需要一颗巧心、一双妙手! -
卢瓦河口上的望远镜——四章散文,为让-吕克·丹托而作
当代中文文化之根,无法被动因袭而来。它必须被我们自己自觉地、超越单一文化地创造出来。全球化的诡谲,正在于一边抹平不同“本地”,一边却激发了本地意识,甚至促成不同本地间的深刻互动。 -
【作文】茫茫
从牧人“天苍苍,野茫茫”的悲歌,到诗人“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浩叹,“茫茫”这个词,被它自己最敞亮的开口音和阳平声调托着,那么辽远,直指终极的宇宙感,一举击中孤独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