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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博士说丨庄孔韶:我提倡“不浪费的人类学”
我也认为,并不是所有的人类学者都要介入社会治理。官员系统的社会治理和学者的研究发现应该找到连接的通道,这理应是一个学习和知识的系统。我们以前做过公共卫生的项目,找到了新的解决问题的原理和路径,但行政和学术的思路有时并不一致,需要不断协调,人类学叫调适。 -
首位博士说 | 于秀源:没有外在的需要,数学的发展会缺乏动力
高考数学难度提升,有利于将选拔人才的标准向逻辑思维能力强的方向倾斜,以配合当下科学技术发展的需要,但问题是现在有些倾斜已经过度了,这是没有必要的。 数学构成了其他学科的重要基础,当其他学科发展到一定的瓶颈期时,数学能及时为它们递上一把梯子,帮助它们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对于个人来说,数学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培养和锻炼人的逻辑思维能力。 -
首位博士说丨樊纲: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真正重要的是后发优势
中国能给落后国家的一个重要启示是:虽然早期要利用廉价劳动力挣得第一桶金,但最重的是要从一开始就关注如何引进新的知识和技术,让技术尽快扩散到自己的国家。 我出国学到更多的东西之后,我意识到在读了10年经济学并对现实问题有一些思考的基础上,我可以更好地解释中国的经济问题了,觉得自己能做很多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不是我在国外能做的,一定是要在国内与大家一起来做的,于是我坚持回国。 -
专题
首位博士说丨林超民:研究历史才能看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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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博士说丨童兵:理论的价值是推动实务的进步
要解决新闻学的发展问题,“需要心平气和地把问题摊开来、摆开来,有深入的分析,这可能就好了。” 学界自我欣赏的风气还是很重,这是不应该的。对此,学界应该检讨,应该去分析里面的原因。 新闻人要懂得自己的使命,最简单、最朴素的一个要求就是向人民报道真实的东西、真实的新闻,这是最重要的。 -
首位博士说丨林超民:研究历史才能看到未来
“方先生没有设定这些目标,他不主张急于发表文章,认为先要读好书。他说任何一篇文章都不能炒冷饭,没有新意就不要写文章。” “我把读博士归纳为五‘独’俱全。就是独立人格、独立思想、独到见解、独辟蹊径、独树一帜。” “中国历史是有其整体性的,在整体之内,不管出现几个政权,不管政治如何不统一,并没有破裂了整体,应当以中国整体为历史的范围,不能以历代王朝疆域为历史的范围。” -
首位博士说丨曾志平:坚守正确就是意义所在
我觉得,一个理想的社会应该是让每个人都受到鼓励,去做你想做的事,找到兴趣和热爱所在。如果每个年轻人的成长都是在自己的热爱之下去学习,那这会增强他的热爱。 人固然难逃浮萍的宿命,然而,是否属意知识,总是不一样的。毕竟,认知是人格的核心。 -
首位博士说 | 卞建林:辩护制度不健全,刑诉进步是不可能的
辩护制度和律师职业体现了一个国家的法治水平。假如一个国家的律师水平很弱,辩护制度不健全,刑诉进步是不可能的。 至于学法律,几乎是必然的选择。我们这一代人基本上都没有学数理化,想考理工科是不容易的,只能从文科里选,其中法律肯定是最有吸引力的。主要是过去看的书很多是破案类的,辨疑洗冤,惩恶除奸,伸张正义,自然就有了一种法律情怀。 -
首位博士说 | 陈云生:宪法监督的研究任务依然任重道远
理论上的结论与政治上的决策并不总是相吻合的。理论上需要细推物理、洞幽察微,而政治上则要权衡利弊、趋利避害。作为学者,重要的是保持一份“平常心”。 我们做学问本身不考虑它的影响,那是时人和后人是否认同的问题。我写的书可能要三五十年以后,才有人有兴趣去深读,知道那时有一个学者做过这样的研究,他有这样思想上的超前认识。我不奢望这一代人都会理解。 -
首位博士说丨郑永流:学法律的自豪来自两部电影
她(李谷一)用一种全新的、所谓的气声唱法唱这首歌,和那个时代流行的豪迈、壮志凌云的唱法完全不一样。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歌还能这么唱,当时就觉得:大学上对了。 真的太多偶然了,但我现在觉得,偶然当中也有必然。特别是上大学,它的确给我打开了一扇窗户,让我看到了更大的世界。 我一般不给学生写这些东西,但有时候送别学生,他们非让我写点什么,我就写这句话:“宁静致自由,自由成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