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出版了哲学译著的农民工,不是励志故事的主人公
“我没有从坚持学习哲学中获得所谓的‘阶层上升’、‘阶层跨越’——这是‘励志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陈直在《海德格尔导论》的新书分享活动中说。 铸刻文化主编陈凌云希望陈直在“本质性生存”之外,能多包容些各种各样的“非本质性的生存”,“当然,他坚持自己也很好。” -
读施蛰存译著三种
可惜现在不少学者的雄文,内容不能说不对,而新意甚少,行文平冗,如一潭死水,略无生气,读起来就比较苦闷了。 (本文首发于2023年1月5日《南方周末》) -
翻译泰斗许渊冲逝世,享年100岁
2021年6月17日,著名翻译家许渊冲在北京逝世,享年100岁。 距离本刊记者上一次报道许老,又过去了几载。这几年里,他摘得翻译界最高奖“北极光”奖,到达一生荣誉的巅峰,又经受了翻译风格与质量被质疑的风波;照料他大半辈子的妻子照君三年前离世,留下他形单影只。但所有这些,都不曾影响他对翻译事业的钟爱与反复体味。 就在今年上半年,他接受同行拜访时,依然还在畅春园家中电脑前翻译亨利·詹姆斯,并计划要翻译英美现代作家;依然如那年获“北极光”奖时的模样:声音响亮,表达激烈,身上满溢着异于常人的自信——或者说自傲。 他从事文学翻译长达六十余年,出版译著150余本,涵盖中英、英中、中法、法中4种类型,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 对生活别无所求,在翻译上却极为较真。对美的孜孜以求,对“意译”和古诗英译押韵的执念,性格上的争强好胜,令许渊冲独树一帜,也因而饱受争议。翻译,既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也成为他解决个人问题与看待世界的工具和方法。 93岁时,许渊冲自认尚处在“功利与道德境界之间”。如今,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是否已达成所愿,跨越自然境界,抵达天地境界? 本文首发于2014年 南方人物周刊 -
关于“清河翻译组”校译稿的点滴记忆
四十多年前刚分配到人民文学出版社时,就有老同志告诉我,我社出版的一些译著,是由一些狱中服刑人员翻译的。这些译著往往用集体笔名“秦水、柯青、黎星、秦柯”等等。他们是怎样的一群人?我一直想探个究竟。去年读到“训诗”的《被遗忘了半个世纪的翻译精英:清河翻译组的故事》(《南方周末》2018年4月19日C25),解开了许多郁积于心的谜团,同时也引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
影响了我的五本译著
在翻译式慢阅读过程中,这些书深化思想,丰富生活。毫不夸张地讲,这些书影响了我一辈子。我想描述一下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五本。 -
微书摘(20140918)
我们看翻译著作,对译者有两个人以上的,一般都怀有戒心:三个和尚没水喝,译者多了,难出精品。但有许多大部头的书,如正在翻译中的《剑桥古代史》,绝非三五人之力可以完成,必须靠有一定规模的翻译团队。 -
道德飙车,危险!
我想,谁都不可能不犯错误,人能自知其失且努力改过就值得肯定。或许,我们可以怀有一种善意的期待,静候李醒民先生译著修订版早日面世。 -
缪哲的翻译经
新世纪前后,有五六年时间,缪哲赋闲在家,“闲得发慌”,看几页闲书,译两段文章。但这闲中,却出了好几本译著。他不是英语科班出身,也不研究什么翻译理论,更无名师指点,对翻译只有朴素的看法:得不得体。他的译作《塞耳彭自然史》《钓客清话》《瓮葬》《美洲三书》,却都是上品。 -
天演学家罗曼史:严复
鸦片与天演学、妻与妾;毒瘾的天行与译著的人治,识字的妻与不识字的妾,皆是严复先生的左右开弓的手,虽各自抵触,却自有张力;虽各自矛盾,却借此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