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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中译本被指控剽窃:涉嫌侵犯著作权与学术不端丨快评
对于莎士比亚戏剧这样的经典作品,后人自然拥有无穷无尽的解读、阐释与重新翻译的空间。如果新译者的工作确有“臻于至善”的毅力与境界,那么他收获的将是百世之名,拿到的利益也绝非粗制滥造乃至剽窃所得之利可比。此事也告诫出版界与翻译界,尊重前人著作权与恪守学术诚信原则,与“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境界是统一的,也符合出版社、作者、译者、读者的长期利益。 -
范旭仑 | 傅雷和钱锺书“闹别扭”的另一桩事
此时读杨绛《记我的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法文责编是赵少侯。一般译者和责编往往因提意见而闹别扭,我和赵少侯却成了朋友。”方觉有味乎其言。 -
漂洋过海的中国古代诗人:从国外“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
诗人们在国外读者眼中的形象,难免经历误读,如同他们的诗作,在西方译者笔下,显现出不同程度的变形。 一千多年以后,赖特站在波涛汹涌的密西西比河岸边,同为孤独的旅人,他遥想起中国古代诗人白居易曾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赖特对白居易的身世背景了如指掌,这份异代神交的情谊,已超出对其诗歌才华的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性情与品格上的契合。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格丽克逝世:她的诗有超越创伤与丧失的力量
美国当地时间10月13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露易丝·格丽克逝世,享年80岁。她毕生都狂热迷恋“包含了私人的选择、密谋的诗”,迷恋能鼓励读者参与其中的亲密声音,坚强地面对自我的梦想与幻想。她的诗歌具有超越创伤与丧失感的力量,正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所说的,露易丝•格丽克具有“不易错辨的诗歌声音,以简素之美使个人存在获得了普遍性”。本文首发于2020年10月露易丝•格丽克刚获诺贝尔文学奖后。 “格丽克的写作不是冷战风格的政治化,而是个人的政治,她的写作回到了对人的身份的认同。这是一个关键,她笔下的女性,无不都在寻找自己的声音。”最早将格丽克引介入国内的译者范静哗指出,美国诗歌传统中私人化写作的兴起,包括西方女性主义的兴起,是格丽克多年来屡获重要殊荣的背景。 -
俳句翻译的信达雅
诗是想象力的产物,译诗也需要想象力。俳句不可译,不妨理解为翻译俳句更需要创作,或叫再创作。译者放不开手脚,往往是中了俳句短的魔咒。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日《南方周末》) -
科幻翻译的信达雅:从刘慈欣出海到引进格雷格·伊根
作为文学作品,科幻小说的翻译和其他小说一样,需要译者具有很高的外文和中文水平。具备这样能力的人,大多是外语或者相关文科专业出身的。另外一方面,科幻小说中那些科学相关的内容,又要求译者具备扎实的理工科学识。 -
“三体”用法语怎么说?专访《三体》法文版译者关首奇
陈楸帆的长篇小说《荒潮》即将出版法文版,由关首奇翻译。“值得提的是,小说是一家法国大出版社刚成立的‘科幻小说系列’的第一本书,难得是一本中国小说而不是美国或法国小说。” -
朱译既出,译莎可止:《朱莎合璧》读后记
更可厌者,前辈译者的优秀译作还要遭受后人的妄加修改,而在这一点上,朱译莎剧与杨译《荷马史诗》又是同样的受害者,令人叹息。 (本文首发于2022年10月20日《南方周末》) -
专访顾彬:不会拉丁文、不会中文,能理解世界吗?
今天,在外国到处都是译者在机场、火车站、文学中心等中国作家,所以他们觉得不需要学外语,外国人该学中文,就省事儿了。 好的作品是一个世界,我们译者不能什么都挖掘出来。连作家最后都不清楚他写过什么,别问他,他不会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经常比他更了解他的作品。 (本文首发于2022年10月13日《南方周末》) -
“难以用巧合解释”:《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知名中译本抄袭之争
文学类的书籍“审核抄袭的难度较大”。另一方面,如陈筱卿这样的知名译者,拥有诸多头衔,其作品受到出版社的“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