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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34年,认亲1年后与家人决裂郁豹豹回应“不后悔认亲,但以后不会再来往了”
郁豹豹和三弟均回应“不后悔认亲”。 -
执政党“期中考”败北,韩国总统尹锡悦正在“失民心”
在韩国国会前议员刘承旼眼中,“尹锡悦失去民心”的原因有两点:一是执政党政府过去两年在民生经济问题上失败了,二是以“公正检察官”形象上台的尹锡悦让民众看到更多不公正的事情。 面对大葱风波、医疗改革等难题,尹锡悦“期中考”败北已是注定。外加尹锡悦一向拒绝承认亲属贿赂行为,韩国舆论界对其国民力量党早已产生了“信任危机”。 -
认错亲的“上海孤儿”,不道破的情感谎言
2015年王志强在安徽马家“认错亲”时,场面要盛大许多,皖南小村的鞭炮放了又放,马家的老老少少都来了,“我们把所有感情都给出去了”。 嘎鲁找到过一次“家”。那家的老太太当时92岁了,但后来鉴定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想着老人已经高龄,第二年过年,嘎鲁一家又到宜兴探望老人,以儿女的身份走动着,直到两年后老人离世。 犹豫再三,崔文柄决定告诉山东淄博认错的“小叔”真相。对方回复:“恭喜你们大团圆”,紧接着,说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我10年前就知道了。” -
人贩余华英获死刑,受害家庭:“几十年的辛酸,终于清楚了”
余华英共拐卖儿童11名。贵阳中院认为,其行为已构成拐卖儿童罪,犯罪情节特别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应予以严惩。 亲生家庭与养育家庭关系复杂,有些被拐孩子难以应对,没能接受认亲。“但我们都感谢妞花,因为她报案,我们才找回亲人。” 桑英高兴的是,人贩子得到应有的惩罚;难过的是父母已逝,姐妹俩经历的苦难无法抹去。 -
“宝贝为什么不回家”:一个学者调研的五个认亲家庭故事
“我访谈一位父亲时,注意到他和儿子的微信聊天记录,最近的一次对话已经是在半年前了。” “做这个研究前,我也会认为,认亲后就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大团圆。但个人的生命经验很复杂,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本文首发于2022年1月13日《南方周末》) -
认亲之后,追责“养父母”:困于追诉时效,陷于人情伦理
曹昕婕的维权,是想追责被拐哥哥的养母。但一年多追索下来,一直卡在“追诉时效已过”的法律难题之中。而更让人唏嘘的是,哥哥不仅坚决反对追责,还远走他乡。 “过去是纸质化办公,许多基层办事部门几乎难以留存二十多年前的立案材料。因此第一次报案的留底也无从查起,往往演变成家长和公检法部门各执一词的局面。” 与南方周末记者通电话时,李义芳说,只希望入土之前见一眼刘兰华。“我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养老金,也没有医保。为了寻找刘兰华,我已经付出了一辈子。”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7日《南方周末》) -
我找到了被拐的儿子,他却说“我恨你”
“养父母来的那天,桂豪跟我们说:你们两边我都恨。”被拐儿童获解救后的抚养问题,已经困扰了各方多年。 -
后会有期:寻亲路上希望与失望交织,DNA是最终认亲依据
血浓于水,寻亲者成长中的委屈,在与亲人见面的时刻最终释怀,但有部分人仍然在寻亲的路上。 -
哪吒走红多地“认亲”, 魔幻IP如何落地
如果各地真认为哪吒可以打造成本地IP,需先围绕四要素下功夫、打基础:形象、故事、价值观和普遍人性 -
争抢“亲人”梁振英
在香港特区候任行政长官梁振英祖籍所在的山东省威海市,一场“认亲”活动正在展开。至2012年3月28日记者发稿时,短短三日,已经有两个村庄和两个家庭表示他们和梁振英沾亲带故。其中,“堂兄”梁景新与柴里村绑在一起,“表姐”江培珍则与西豆山村互为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