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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佩荣谈中西哲学:不是没有答案,就要抛弃问题
“西方人的特色就是从探讨宇宙外在的世界,设法再回到人的世界。中国人不一样,中国人从开始就关心人的世界,然后设法看宇宙万物有什么条件可以配合,以人的思考、人的需求作为中心,来了解人生的问题。” -
董卓之死非结束,脆弱平衡被打破:汉末浩劫是朝廷权威不断丧失的过程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这是汉末再往前差不多一千年,另一次关中地区的大毁灭后,也就是西周王朝覆灭后,一位诗人留下的诗句,到底是谁造成了这一场大灾难啊? 这个问题,差不多是读中国古代史,会发出的永恒天问。西方人也一样,他们说到罗马帝国的毁灭,也是这样的困惑。 -
刘香成:用照片记录那个年代的中国
外国记者身份与华人面孔,让刘香成能顺利展开工作。据统计,1979年至1981年,西方媒体关于中国的报道,65%的图片都是刘香成拍摄的。他的照片保存了中国那个年代的记忆,画面中既有国家领导人,也有平民百姓;既有进行中的农村经济改革,也有城市里逐渐增多的巨幅商业广告和现代化设施。 “今天,无论中国人还是西方人,想要理解这个复杂的国家,都不要忘了,那些已经永远成为历史的图片,曾经就是几亿人真实的生活方式”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柯文:克服西方中心之偏见
尽管西方对中国的影响不可小觑,但他们都过分夸大了西方的历史作用——他们认为中国近代史发生的任何有意义的变化,都是在西方冲击下引起的,这在本质上是“西方中心论”的结论。这种观点堵塞了从中国社会内部探索中国社会自身变化的途径,背后的底色是西方人的种族优越感。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著名汉学家史景迁逝世,他让西方读者认识了一个丰富的中国
著名历史学家、耶鲁大学荣誉教授史景迁于当地时间2021年12月26日辞世,享年85岁。史景迁(Jonathan D. Spence)1936年生于英国萨里郡,汉学家,曾任美国历史学会主席,与魏斐德、孔飞力并称美国“汉学三杰”。他以独特的视角观察中国历史,并以不同寻常的讲故事方式来写历史。主要著作有《王氏之死:大历史背后的小人物命运》《皇帝与秀才:皇权游戏中的文人悲剧》《追寻现代中国》等。 2014年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史景迁说,在整个世界的版图上,中国是一个重要的、极有魅力的存在。西方人需要花长时间去消化分析他们拿到的资料。“能一目了然的东西并不存在。我们对中国的看法越模糊,越多面化,离那最捉摸不定的真实性也就越近。” 现重发旧文,纪念汉学家史景迁。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2014年) -
趴着睡易猝死,躺着睡头扁了,做个宝宝好难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后脑勺扁平的头型比较好看。很多中国宝宝都经历过“睡头”的改造工程,就是通过保持仰睡姿势,把头睡扁。 西方人在过去更流行让婴儿趴着睡,但这种姿势容易造成婴儿猝死,换成仰睡的话,他们又担心把头睡扁会影响婴儿的大脑发育。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9日微信公众号《南周知道》) -
故宫六百年 | 祝勇:东西对照,打开看故宫历史的狭隘视界
“紫禁城是空间的起点,也是时间的起点。西洋钟表进来后,它带来了一个西方科学的‘时间’。西方人与中国宫廷的密切关系,也逐渐带来了我们观念上的一些变化。比如天圆地方的传统观念的变化,我们逐渐认识到地球是一个球体,地球是自转的,我们开始地图测绘等等,它带来一系列综合的变化,推动中国向近代社会转型。它不仅仅是钟表的问题、技术的问题,钟表带来了时间、空间以及对地球的认识,带来了观念的变革。” -
李子柒与海德格尔 人心对“本真性”的渴望
西方人意识到了生存的历史性,便将东方想象成“自然”,后者既被描绘成伊甸园的形象,也是静态和迟滞的形象 -
回乡偶书②|我不愿做城墙的敌人
西方人提到南京,比较熟知的是“南京大屠杀”“云锦”和“距离上海近”,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道每块城砖上都有铭文的市内城墙,他们一定惊叹于这与长城齐名的伟大的墙 -
77岁的佳作书局和它的中国主人
漫漫半个世纪里,佳作书局见证了西方人对远东文化与艺术研究的好奇与投入,艺术收藏家将中国古董推向西方市场过程里的角力,继而成为中西方艺术交流中一个独到的文化资源供给者。朱帅的进入,乍看起来像潮流中一段随性而起的插曲,而今他希望能把握潮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