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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溪:儿童文学不是捏着鼻子装儿童腔
关于童心,有两种理解。一种是给少年儿童写东西的,一定要蹲下身体来,要跟孩子保持一个平等,要捏着鼻子,有儿童腔,这才叫童心。另一种是俯视,儿童文学是教育,天生就含有教育功能的。我是成年人,你是小孩,我是在教育你,在引导你,在感悟你。这两种,都不可取。 我觉得,既不要为了刻意地追求所谓的童心,装一种捏着鼻子学儿童腔;也不要太居高临下,自然就好。 儿童文学作家,天生就该有一颗童心。你如果没有对孩子的爱,你是不可能写出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来的。因此童心是一种自然流露。你对孩子有多少爱,那么你身上就会有多少童心在。 -
天上大风,最是人间留不住 | 最深之水
松尾芭蕉自然是川端康成重要的精神源头,而良宽和尚的世界性声誉,是川端康成引发的。在196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词中,川端康成多次引用良宽的诗句。比如良宽的这首辞世诗:“留给你们什么?春花,秋叶,杜鹃鸟鸣。”良宽是僧人,是禅师,但他并不背对尘世,而是入世且怜世,他以清贫孤独而自得的人生经历,以及独特的诗歌世界,影响了日本乃至全世界。 -
翻译泰斗许渊冲逝世,享年100岁
2021年6月17日,著名翻译家许渊冲在北京逝世,享年100岁。 距离本刊记者上一次报道许老,又过去了几载。这几年里,他摘得翻译界最高奖“北极光”奖,到达一生荣誉的巅峰,又经受了翻译风格与质量被质疑的风波;照料他大半辈子的妻子照君三年前离世,留下他形单影只。但所有这些,都不曾影响他对翻译事业的钟爱与反复体味。 就在今年上半年,他接受同行拜访时,依然还在畅春园家中电脑前翻译亨利·詹姆斯,并计划要翻译英美现代作家;依然如那年获“北极光”奖时的模样:声音响亮,表达激烈,身上满溢着异于常人的自信——或者说自傲。 他从事文学翻译长达六十余年,出版译著150余本,涵盖中英、英中、中法、法中4种类型,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 对生活别无所求,在翻译上却极为较真。对美的孜孜以求,对“意译”和古诗英译押韵的执念,性格上的争强好胜,令许渊冲独树一帜,也因而饱受争议。翻译,既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也成为他解决个人问题与看待世界的工具和方法。 93岁时,许渊冲自认尚处在“功利与道德境界之间”。如今,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是否已达成所愿,跨越自然境界,抵达天地境界? 本文首发于2014年 南方人物周刊 -
是丁真“失真”,还是想象的“纯真”?文艺小资的自然崇拜何时休
哲学家的玄思、人类学家的学术、文学家的浪漫,固然可笑,却是“高贵的野蛮人”的戏码中最有观赏价值的一部分。这种自然崇拜、原始想象下沉到大众文化后,连观赏价值也没有了,只剩下可笑和做作。 -
另类的环保艺术:“人类在创造文明时,离自然却越来越远”
Miguel认为,人类在创造文明的时候,离自然却越来越远。文明被切割成非常具体的表达,如语言、知识、科学、文学……而艺术的作用恰恰在于把它们都串了起来。 纪录片《蜀山之王》中有一幕藏民采集松茸的场景,藏民扔掉了带有虫眼的松茸,这并非是因为担心松茸坏了,而是因为“它们已经是虫子的食物,我们不能享用”。 2012年菲律宾的一场洪灾让Francis看到遍地漂浮的垃圾,他决定做点设计,把trash(垃圾)和fashion(时尚)两个词合为“trashion”(垃圾时尚)。 -
互联网的“速朽”
2018年12月4日,我在杭州见到了著名作家、昆曲制作人白先勇先生,他此行的目的,是领取第五届郁达夫小说奖的“短篇小说奖”。我们的谈话自然离不开文学。 我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爱看书,爱刷手机;不爱读文字,爱看视频。美色美食,荒诞搞笑,视频是具象的,看着轻松,牢牢占据人们的大脑舒适区,是个无底的“时间黑洞”。文字太烧脑。网络文学虽仍以文字作表达,但它天然嫁接影视剧改编,故事性大于文学性。5G时代,重手机、轻书刊,重视频、轻文字的情况或许还会加剧。 -
我念过的那些叫“英国文学史”的书
恢复高考后我读英语专业,自然必读英国文学史。但竟然发现中国出版的英国文学史不是中国人写的,也不是英美人作者写的,而是苏联人写的。 -
总理夫人的同行者 谁在研究自然
“我们写的东西全是批评,官方不太喜欢。政府能封杀就封杀,不让书店进货。”哲夫说在山西调查一家企业的污染问题时,“警车跟着我,鸣着笛,围追堵截”。 -
台湾文学作品中的第一女
在我的心目中,有“台湾文学作品中的第一女”之称的锺平妹就是坚毅卓绝的客家妇女代表。那天,71岁的她话不多,头发斑白,依然打着赤脚、拿着锄头在田里整地,唯一的保护措施是一双粗布手套。拍照时,她突然立正,双手握着锄头,仿佛对自然、土地甚至命运都充满了恭敬。 -
培养一个健全的心灵
在我们很多综合大学里,近年人文学科地位的衰落是比较明显的。很多人看到的,是名列前茅的大学几乎没有出身人文学科的人担任校长。我的感觉,则是不同学科之间日渐疏离,而尤以人文学科和偏于应用的自然科学之间的疏离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