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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人,两座城”:从“去澳门”到“来横琴”
澳门的繁华与富足,曾吸引着横琴岛上的村民到澳门谋生。他们每日凭村委会和派出所出具的“横琴管理区村民来往证”和“珠海市横琴管理区村民证”,自由往返琴澳两地,成为游走在澳门廉价劳务市场的边缘人。 虽然横琴第二次开发“没有太大进展”,但村民的生活条件确实发生了不小变化。“六十年代住泥草房,八十年代住石头房,到了九十年代,很多家盖起了两层的砖瓦房”。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挖掘机、压路机和塔吊进入横琴,洪锦芳觉得,“这一次是要动真格了。” -
给去世父亲办周年祭被村委罚款?村规民约不能越权任性 | 快评
普通民众相互办酒,其实是敛不了财的。从单场酒席来看,办酒者可能确实能剩点钱。但是这次你办酒人家来了,下次轮到人家办,你也得去,要还礼。从长期来看,收支大体是平衡的。 -
家长会开三天:如此时长所为者何?丨快评
在某种程度上,学校已经成了村委会、居委会之外的“第三基层治理机构”。学校与老师将权力的触角通过孩子深入了每一个有孩子上学的家庭,直达每一位家长。老师在家校群或通过家委会下达的各种教学及非教学的任务指令,有几个家长敢站出来硬杠? -
“能有饲料厂给个价就不错了”:河南小麦遇“烂场雨”后
关于收割机为何如此紧俏的猜测五花八门,原因之一就是气候反常篡改了农时。“今年哪都没车,俺庄几千亩地就匀来一辆,发芽干瞪眼也没法。” 刚开始收粮点老板也不敢收,害怕砸手里,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定价。后来,饲料厂老板前来洽谈,5毛到8毛钱,他才开始展开2023年的业务。 这半个月来,村委会主任张全收去高速上拦过车,托人联系过烘干机,找过晒粮的场子,现在又在四处寻访靠谱的粮食收购商。 -
平均负债上百万元,求解“小村大债”
村级负债主要来自两个方面:村委会形成的建设性债务,以及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经营性负债。 “村财乡管”的模式存在漏洞,无力处置各村较为复杂的财务问题。一位村主任介绍,镇里知道村集体的负债情况,但缺乏还款来源,村里财务状况也未公示。 加强村级债务管理,更重要是防止出现化解-新增-再化解的恶性循环。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6日《南方周末》) -
一个辖区,两个居委会,哪个合法?
济南市历下区民政局: 羊头峪居委会虽然名称上有“居委会”字样,但没有社区居民自治管理功能。 山东省民政厅基层政权建设和社区治理处:目前系统上不存在同一个区域有两个居委会的情况。信用代码就和人的身份证一样,民政部赋的码对于一个村委会或居委会就是唯一码,没有这个码就没有作为“居委会”的法人资格。 -
84岁前律师,30年申诉路:再审审判长是聂树斌案主审法官
张军和同为律师的妻子接受村委会委托,与乡政府对簿公堂。后被以受贿罪、诈骗罪、教唆拒不执行人民法院判决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15年。 2021年1月,山西省高院认为“原判据以定罪量刑的证据不确实、不充分,原判决、裁定适用法律确有错误”,决定对该案进行提审。 山西省检察院检察官此次仍坚持对张军做有罪指控,只不过认为不是主犯,而是起帮助作用的从犯,可以从轻、减轻或免除处罚。 -
被丈夫当街暴打却谅解背后:反家暴谁来当“娘家人”?
如果无法获得来自娘家人的支持,女方面对男方的欺负,可能话语权更弱小。对独生子女来说,一旦父母衰老无力,又无兄弟姐妹的帮衬,这种支援的可能性更小。没有孩子撕破脸还容易些,有孩子撕破脸就难了。这个时候谁来充当“娘家人”的角色呢?最好有关系亲密的堂兄弟姐妹或表兄弟姐妹或好友出头才好。当然让社区基层组织(村委会、居委会)介入也是一种选择。如果遭受系统性家暴就不应该忍受。 -
北方村庄的涝灾自救故事:一位种粮大户和他的“小铺链”
经常出现的情况是:一台轮式收割机“於住(指车辆陷入泥中无法行走)”后,用来“起於”的机械也会“於住”,最后依靠大型挖掘机将车辆一一拖出。 种粮大户每年都要交每亩8元的保险,政府另外再每亩补贴32元给保险公司。有人认为,2021年的情况属于天灾,玉米收不上来,保险公司应该赔。 邻村这台履带式玉米收割机转让价格是14.5万元,正常年份新车价格不过5万元左右。问题在于,厂家没有现货,2021年北方普遍雨灾,只有这种收割机能收玉米,从而导致供不应求。 “小铺链”买来后,状况不断。在第三次“於住”之后,柴象鲁告诉村委会主任,自己包的这块地2021年恐怕很难种上麦子了。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21日《南方周末》) -
“改造”宋陵:“明年开始,地里就不让种庄稼了”
北宋帝陵不是景区,地下没有“宝藏”,没有抵达这里的旅游大巴,也少了旅行团的喧嚣。农田和民居环绕着石像生长,农民耕种于帝陵的神道两旁,石像的阴影供村民乘凉。神道对面村委会的家长里短,石像仿佛也能听到。 康永波希望宋陵被更多人看到,但更多的建设与宣传意味着宋陵的改变,这种微妙的矛盾考验着当地人民与政府的智慧。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15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