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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曝光“医美贷”骗局:莫让骷髅以红粉之姿为祸人间丨快评
追根溯源,医美行业的乱象可以说都源于人性,缺乏监管则让人性的弱点得以凸显并为人利用。本案中的诈骗团伙正是利用人性中固有的虚荣与贪婪,将“变美这件事”与婚恋市场/就业市场回报之间的关系刻意渲染,两者在鼓噪之下似乎从相关性变成了因果性,“高颜值”与“高溢价”之间也形成了某种强连接,“花钱就可以变美”与“变美之后更有钱”构成了一种逻辑闭环,尽管这个闭环未必正确。 -
季氏将伐颛臾与封建秩序:孔子说“不患寡而患不均”是主张平均主义吗?
“丘也闻有国(邦)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很多人理解此处,都误以为孔子希望搞平均主义,在经济领域搞“社会平等”、财富再分配。实际上,孔子的这句话,前提就是对“有国(邦)有家者”之间的关系来说的,针对的是诸侯与世卿贵族之间的关系。对于诸侯和世卿贵族而言,最重要的是均衡的政治关系:既不能是君权扩张,压倒世卿,也不能是世卿扩张,架空诸侯。诸侯、世卿之间的均衡关系,就是孔子主张的“均”。至于“寡”和“贫”,也都是针对诸侯、世卿关系来说的,意思是就算资源少,但只要安定就好,比杀来杀去,破坏了封建时代的不成文游戏规则强。 -
一位大学老师的观察:当代青年有哪些特征?
年轻人身上的个体化、原子化、碎片化的程度异常明显,相互间的边界感整体上在强化,不少男生被称为“普信男”,或担心自己被称为“普信男”,自由恋爱的意愿大大降低,强关系在整体削弱,弱关系在整体加强,“搭子”文化在广泛蔓延,饭搭子,自习搭子,旅游搭子,徒步搭子,购物搭子等等。 -
年轻人为何风行“搭子”文化?弱关系:情感社交需求+去责任化
社会学意义上,“搭子”或“搭子文化”的兴起与盛行,是年轻人面对各种压力时的一种“应然”与“适然”,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情感需求,及社交需求,但他们不太需要强关系,或凭借他们目前的资本或能力,他们负担不起强关系,于是,他们选择了一种弱关系,选择了“搭子”。 -
“逃逸式辞职”排查进行时:遁形的腐败新通道
以提前退休、辞职等方式逃避党纪国法的惩处即为“逃逸式辞职”。这些官员辞职后的去向主要是去辞职前有业务关系的企业任职,领取高薪,利用在职期间的影响力发挥“余热”。 “逃逸式辞职”的理由主要有因病早退、自谋职业、下海经商、志于学术、追求理想等。 在职期间不贪或少贪以规避查处,辞职之后再兑现,是‘逃逸式辞职’最显著的特点之一,这种腐败方式时间跨度长、隐匿性强,而且辞职兑现好处的方式往往披着符合民商事法律法规的外衣,对违法违纪人员而言风险更低、成本更小。 -
观众为何喜欢“大反派”高启强?被轻忽的家庭观念是一把钥匙
柯里昂、倪永孝和高启强,他们都因对家庭的付出而受到喜爱,成为经典。当家庭亲情在主流话语中没落,家庭关系不是鸡飞狗跳,就是充满尔虞我诈的算计。大众很容易“急病乱投医”,温情有爱的“坏人”的家庭生活,也成为羡慕的对象。 -
“弱关系”带来的工作机会, 为何显著强于“强关系”?
这种弱关系能够使个体获得通过强关系无法获取到的信息,从而在工作和事业信息的扩散上起到决定作用。没那么熟的人往往能提供来自另一个社会关系网络的信息,求职者能从“弱关系”里获得更丰富的职位信息 (本文首发于2022年11月3日《南方周末》) -
唐山打人事件里的三个江苏戴南人:他们为什么去唐山?
社交媒体上有传言称马云齐是当地某官员之子。一位戴南镇干部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这位官员也是戴南镇人,但与马云齐没有关系。 沈小俊组织的赌场赌资共计60000余元,沈小俊等组织者通过抽头获利10000余元,马云齐分得400元,其余看护大多分得100-300元不等。 有网络传言称几个戴南人前往唐山是为世界杯赌球做准备。王强认为可能性不大,“他们出发时比较随意,原本我们还约了9号那天要打麻将,不像是策划已久”。 -
“设圈”的世界:动漫一代的视觉消费
养设的过程中,设主的喜好不断投射在设子上,最初是一堆简单元素的堆砌,随着各种内容的补充,包括家人、朋友、仇人等故事线的加入,逐渐立体化,变得“有血有肉”起来。 设圈中的原创作品灵感大多来自当代流行小说、动漫和影视,“背景高幻想,人物‘美强惨’,人物关系复杂纠葛,情绪高度充沛,几乎罕见现实题材和校园题材”。 -
福原爱江宏杰婚姻亮红灯,“女强男弱”的婚姻能走多远
某研究调查显示,近30年来日本夫妻关系呈女强男弱发展态势。随着职业女性群体扩大,日本夫妻间的权力关系正发生着巨大变化,家庭的决定权正从丈夫一方转移到妻子手中。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婚姻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