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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英:做“外人”的滋味 | 意长意短
归属一个群体、一个地方,是由一些细碎、微妙、无形的东西决定的,就是被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面孔包围,是和周围人情感的缔结。无论身处何处,人们都在推崇一种“归宿感”。“漂泊异乡”听起来很悲惨,但在这个时代叙事发生了变化,离开——尤其是从封闭的村镇离开的人,摆脱了一种根深蒂固的生活方式,开始成为幸运的人。 -
他对女儿晒出人生账本、安排身后事:中国式父亲令人感怀
这个父亲,也就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位极为普通的人,曾经是“荒村少年”“小镇青年”,成家立业后,重心就放在了为女儿操持学业、买车买房之上。想来,那时向一个父亲亮出的是让他头晕目眩的生活账本,但为了女儿在这个异乡立足,他拼尽了所有,以至于分文不剩。暮年之际,及时立下遗嘱,切割财产,不仅为了避免风险,也是让女儿吃下定心丸。 -
专访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古尔纳:回望非洲,赞美沉默
正如那些脆弱又坚强的中国陶瓷碎片,古尔纳笔下每一位离散者和异乡人,都身处支离破碎的世界,却拼尽一生保存那份完整、价值和美感 他在作品中聚焦身处剧变撕裂下的个人、群体与社会,采用的却是一种不事声张的安静笔调,背负沉重的伤痛记忆,他选择在沉默之下书写奔涌的心灵的声音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开平碉楼:灵魂像蝴蝶翅膀一样
经济全球化——这场搅动所有大洋与大陆的龙卷风五百年不息,江门五邑的无数百姓也都被裹挟进来。 留下的,是以开平为中心、今天仍矗立于江门广袤田野里的四千多栋碉楼。造型各异的它们,无言地诉说着哪些异乡漂泊的故事呢?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 -
异乡人如何在都市生存?社会学者严飞的“都市新蓝领”调查
(新一代外来务工者)期望值相对来讲更高,但是获得感又比较低,所以更容易遭遇挫折,遭遇迷茫的状态。 今天人和人之间会进入一种越来越陌生的疏离状态,这是大都市所带来的一种特性,一种陌生社会特有的矜持。积极的一面是,这会带来一种对于个人边界、个人隐私的保护。但另一方面,每个人在社会中都会感觉到深深的孤独。 -
异乡里的异乡人
在年复一年的聚散离别中,在纷然向上的无尽生长中,在永不停歇的奔波流动中,异乡就是故乡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张北海:天边一只孤燕,穿云而去
他被写进歌里,《老嬉皮》中这样描述他,“百老汇街不懂游子的心情……New York City is just not my hometown……你只想吃口道地的炒河粉,走在异乡午夜陌生的街道”;侄女张艾嘉说他是“中国最后一个嬉皮士”;作家阿城读《侠隐》,称其有“贴骨到肉的质感”,着迷于他的风度;画家陈丹青称张北海为“纽约蛀虫”,说自己看了张北海的文章才懂得纽约;导演姜文直接把《侠隐》搬上大银幕,成为“北洋三部曲”的终结篇 -
向父亲投降:在异乡,体会照料老人之难
这些年来,我一直试图改变他,让他会用一些常用的电器,养成一些干净的习惯,学会一些城里人的理念,但都是白费心思。他照样雷打不动,唯一养成的生活习惯就是喝酒,一天两顿必不可少。 -
一个湖南人,应当生下来就能吃朝天椒?
将自己从家乡连根拔起,去异乡求学工作,慢慢地,在他乡的时间超过了在家乡的时间——对哪儿来说都是游子,这是我们这辈人的常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辣几乎成了家乡留在我身上的唯一印记,辣对我来说是一种提醒,自己不是没有根的人。辣,一度是我易得的家乡。 -
重阳是“宜于长久”“求寿”的节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别忘了登高
王维的名篇《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脍炙人口,是重阳诗作中的代表。李白有一首不大出名的重阳诗作《九月十日即事》,也很有意思,“昨日登高罢,今朝再举觞。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苦的不是菊花酒,而是登高望远的思乡之情吧。客旅他乡的游子,酒杯中盛着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