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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雨花》一年
在《雨花》帮忙的那段时间,编稿子之余,我自己也写了些东西。拢共也就这几篇,只因《耳报大队长》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俨然就成“搞儿童文学”的了,找我约稿的不少。没想到,还没怎么兴奋起来,我就因此倒霉了。 -
温儒敏:语文教材编写很难超越所在的时代
“减负”也不见得只是教材的事,不少家长恨不得让孩子在娘胎里面就开始认字,搞什么“胎教”。这是一种弥漫性的社会焦虑,投射到教育问题上了,成了“集体无意识”。 教材不是私人著作,是公共知识产品,要在社会上大面积使用,必须寻求社会的共识,考虑社会接受的程度。 教材不是单纯的美文汇编,要照顾到时代风气等很多方面,任何教材都不可能超越它所在的时代。 -
找一个完美的二次元对象,谈一天恋爱
女孩们花钱雇人装扮成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和自己逛街、吃饭、聊天,如情侣般相处一天——这大概又是一个会让长辈责问“现在年轻人都怎么了”的现象。每一个亚文化现象进入大众视野,都免不了有人一惊一乍。 这种做法确实会让有些人心存疑虑:毕竟是虚假的角色,虚假的扮演,有偿的服务。委托时间一到,一切归零。但虚假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真实的体验和收获。在一场伪装游戏里,每个人都握住了自己想要的真实,这也让这个行为得以存在。 -
网球馆预订火爆,看起来很花钱的贵族运动变亲民了?
成为专业网球运动员需要高投入,在全球都是如此,若大众仅仅把网球当作一项业余爱好,多数人也爱不起。高昂的装备成本、网球场租金以及专业教练的费用使网球成为一种相对奢侈的运动选择,这限制了它的普及度和可及性。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网球运动是怎么流行起来的。 -
老之将至:老年不是病,老起来要生命
阿伦森医生就好比一个老年旅程的向导,通过这本书带我们走过老年的旅程,一路上讲解科学知识、文化洞见和各种逸闻趣事。 -
职校生实习肥了学校及管理者:岂可容忍如此剥削?丨快评
在某种程度上,职校生成了学校及其管理者的“奴工”,学校与学生之间的管理与被管理关系变成了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 -
教育是一种文化对人的定义:周轶君的异国教育观察
在另一节面向9到10岁儿童的哲学课上,有一个问题是:如果你爱的人去世了,你的爱还存在吗?有孩子说,爱是你自己的决定,你决定爱,就可以继续。讨论恶,有孩子提出自己的观点:刚出生的婴儿不停地哭,吵得大家都不能睡觉,但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作恶。 “有些疯狂是应该停止的,但是也有一些文化里的发愤图强、希望更好,是不可改变的。而且那个东西一定错了吗?也未必。” -
国家发文重提,维护教师教育惩戒权难在哪?丨议教
教师的教育惩戒是否合理,应该由教师专业共同体根据教育标准,进行评价。但当前,对教师的评价,恰恰缺乏的就是专业评价。 -
说好的送外卖“过渡一下”,为何“过渡”成了常态?
这群零工劳动者在一个快速的、不稳定的状态下努力生存。 “他们经常在访谈中提到,‘先干这份工过渡一下’。他们在‘过渡’之后也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而是跳去别的平台或者去干别的零工了。从一个过渡状态跳跃到另外一个过渡状态,形成一种常态性的过渡。‘过渡’逐渐从一种劳动的状态,变成个体的认知,最后成为一种社会的文化。” “这种过渡性目前有个很突出的特质,它在某些方面刺激整个社会向‘钱’看,一种以短期收益为主的导向。最突出的反映还不是外卖,而是直播行业。正因为它以赚快钱为主,所以它给了普通人快速应对人生危机一个机会,这也是过渡性的体现。从长远看,我觉得过渡性会冲击中国的人情关系和法理,会变得更加自由主义和市场化,也让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感了,它更多是一种市场理性工具主义的呈现。” “算法机制的设置就是一个游戏化的设置,它有各种各样的夏季挑战赛、冬季挑战赛,然后骑手会有白银、黄金、青铜、钻石之类的等级。如果我们从空间的角度把整个城市看作一个游戏竞技场的话,那么外卖骑手其实就是一个参与其中的选手,要骑着电动车穿越城市障碍,最终把餐送到顾客手里……你每送一单就会得到一个正反馈,然后你就多送单,多劳多得。这种游戏化机制形成后,你就会上瘾,最终形成的就是‘自我剥削’。” -
互相揭短,中介团战,按人付酬:职校招生季的激烈战场
招生中介纷纷赶至校门口,拍摄焦急等候的家长,拎着被子离校的学生,配文:“我在酒店学校门口,退学的,联系我,还有书读”。 团队负责人曾发了一份《贵州中职学校劣势》,共列举了15个职校的各类问题,包括校区老旧、宿舍条件差、管理混乱等,以说服家长选择自己学校。 团队负责人曾向陈骏口头承诺,招到两个学生入读,每个支付报酬1500元,从第三个学生开始,每个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