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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机构做局,从云南“买”老婆:一桩涉案上千万的组团骗婚
小伙缴纳3万元服务费后,便可到红线团办公室与女孩见面。如果全流程服务,从见面到结婚,红线团收取30万元左右。 “只有一单报案时,比较难区分是婚姻家庭纠纷还是诈骗,女方是感情不和回娘家还是诈骗完成要逃跑。” 这起特大跨省组织婚姻诈骗案,74名犯罪嫌疑人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男方被骗取的财物,应由司法机关予以追缴或责令退赔。 -
离婚的女儿,春节回不去的娘家
年夜饭开始前,温嘉怡好奇家里为何一直不贴春联。家人解释,她不能留在家里过年,不然会给家里带来不幸。 她们很难过,但还是照做了,也没和家人讨论“女性离婚过年不许回家”的合理性。“没用的,一直如此。” “重回娘家生活的妇女成为失去‘身份’的人。在春节家祭这样张扬家族身份的时刻,处境尤其窘迫。” -
在“被强奸”漩涡中挣扎八天后,一位44岁农妇选择自杀
“瞒下来”这个决定并不难做。义永红担心,丈夫一定会去报复对方,最终会害了两个孩子,“我只想保护这个家庭”。丈夫程善志补充,妻子还有其他考量,包括“不光彩”。 义永红的崩溃或是从一场歇斯底里的大哭开始。7月19日早上,程海燕被妈妈的哭声吓醒,像这样坐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哭,程海燕第一次见。 义永红偶尔也拍抖音,她有时感叹生活辛苦,有时配上歌曲“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到娘家你别多嘴”“人这一辈子,咋就这么难”。 让义永红倍感绝望的事,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行为算不算反抗。在遗书中,她称:“我的口供上只说推他,说不要搞,这算不算反抗。” -
新一轮国务院机构改革,这三个部门为何“回娘家”?
一位学者分析,当时的主要考量是,涉老工作的核心要素是健康,国家卫健委在医疗支持领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但经过实践发现,除医疗支持外,涉老工作的一大重点是要强化跨部门协调。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外嫁女”还是娘家村集体成员吗?只有确权才能根本解决丨快评
问题在于,村集体的成员不是固定的,会因为出生死亡、结婚离婚、迁入迁出等原因不断变动。新出生的、嫁出去的、入赘来的、娶进来的,甚至娶进来的又离婚嫁出去的,还有没有资格获得村民福利?一个村子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如果在某一个时间点上把所有的资源都按照当时的成员状况进行分配,那后来加入的成员怎么办?已经去世的成员,其经济利益应该被继承还是被收回?资源总量的有限性和成员资格的流动性之间,总是会发生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三舅
他比我们也就大五六岁,很有个大人样。我跟骡子一块走姥娘家,喊他声三舅,他爱充大人吃瓜,觉得理所当然。有时,他也突发奇想,私底下说我可以叫他哥哥。 -
被丈夫当街暴打却谅解背后:反家暴谁来当“娘家人”?
如果无法获得来自娘家人的支持,女方面对男方的欺负,可能话语权更弱小。对独生子女来说,一旦父母衰老无力,又无兄弟姐妹的帮衬,这种支援的可能性更小。没有孩子撕破脸还容易些,有孩子撕破脸就难了。这个时候谁来充当“娘家人”的角色呢?最好有关系亲密的堂兄弟姐妹或表兄弟姐妹或好友出头才好。当然让社区基层组织(村委会、居委会)介入也是一种选择。如果遭受系统性家暴就不应该忍受。 -
输得起的郭宝昌
1927年河北大灾,木匠郭绍臣带妻女逃亡进京。郭去世后,10岁的女儿被卖进豪门乐家,23岁被嫁给70岁的乐四老爷为妻。女儿无子,1942年买了乞丐之子李保常(小保常自幼丧父,先被生母卖给吴姓人家,后又被其三姨以两百大洋卖给郭家)。此后李保常被养在“娘家”,管乐四老爷叫姑爹,管养母郭榕叫姑妈,到1953年才改口叫妈,改名郭宝昌。 -
许多中国网友无条件支持福原爱背后:对“看着长大的孩子”的娘家人心态
许多中国网友无条件站队福原爱,有情感的因素,她的确是中国人“看着长大的孩子”——小时候练球即便累哭也不放弃的镜头,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长大后到中国东北的俱乐部学习,学到了球技,也学会了“撸串儿”和满嘴“大?(左米右查,音查)子味”口音,听到她充满喜感的说话就忍不住开心;还有,比赛时她被张怡宁打哭,留下了“能让福原爱哭的人只有张怡宁”这个金句。 -
方洋洋之死:“寂静”的两年家暴,“无助”的农村新娘
张丙邻居说,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方洋洋的哭喊,也从来没有收到过方洋洋的任何求救信息。 南方周末试图了解村委会、镇政府、当地派出所有无收到相关信息,禹城市委宣传部工作人员电话联系上述单位后告知,上述单位从未收到方洋洋生前曾被虐打的消息。 禹城市妇联同样表示,此前未曾收到过相关求助,因此没有办法在事前给予帮助。 方洋洋娘家人,三个表哥和一个大伯都表示,方洋洋出嫁之后,仅有的几次碰面也没有听说其被虐待。他们也未主动过问方洋洋在婆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