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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送外卖“过渡一下”,为何“过渡”成了常态?
这群零工劳动者在一个快速的、不稳定的状态下努力生存。 “他们经常在访谈中提到,‘先干这份工过渡一下’。他们在‘过渡’之后也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而是跳去别的平台或者去干别的零工了。从一个过渡状态跳跃到另外一个过渡状态,形成一种常态性的过渡。‘过渡’逐渐从一种劳动的状态,变成个体的认知,最后成为一种社会的文化。” “这种过渡性目前有个很突出的特质,它在某些方面刺激整个社会向‘钱’看,一种以短期收益为主的导向。最突出的反映还不是外卖,而是直播行业。正因为它以赚快钱为主,所以它给了普通人快速应对人生危机一个机会,这也是过渡性的体现。从长远看,我觉得过渡性会冲击中国的人情关系和法理,会变得更加自由主义和市场化,也让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感了,它更多是一种市场理性工具主义的呈现。” “算法机制的设置就是一个游戏化的设置,它有各种各样的夏季挑战赛、冬季挑战赛,然后骑手会有白银、黄金、青铜、钻石之类的等级。如果我们从空间的角度把整个城市看作一个游戏竞技场的话,那么外卖骑手其实就是一个参与其中的选手,要骑着电动车穿越城市障碍,最终把餐送到顾客手里……你每送一单就会得到一个正反馈,然后你就多送单,多劳多得。这种游戏化机制形成后,你就会上瘾,最终形成的就是‘自我剥削’。” -
这种交通工具造成的意外伤害,占广州创伤骨科患者数六至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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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顾湘:微小、悄静而壮丽地去生活|文化新现场
顾湘喜欢观察各种各样复杂的人。就像白居易写《白氏六帖》,遇到什么要记住的事,就写好扔进特定的陶罐里,积累了几千个陶罐。 “老实好人”同时也有一个很高的标准——在有知识、常识、见识的基础上,一种不为所动、有所坚持,不那么脑筋活络、见风使舵,聪明而正直、诚实,不贪婪。 -
苏州行拘起哄跳楼者,有律师认为现行法律惩治太轻
律师丁金坤提到,在香港法律中,有专门罪名“协同自杀罪”:任何人协助、教唆、怂使或促致他人自杀或进行自杀企图,一经定罪,可处监禁14年。 楼层高度过高,且起哄时间在白天,跳楼时间是夜晚,核心事实不甚清晰,难以证实两者间的因果关系。“无法确定那句‘不跳不是人’是否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树洞救援团自称已成功进行了近六千次自杀干预,他们劝说自杀者延后做决定的时间。在这一关键期,周边人起哄造成的危害性极大:“很不道德,很危险了。” -
“欠一百多万,也不至于杀一家人”:长沙一家五口的最后痕迹
幼儿园园长回忆,郭某颖夫妇“都比较内向,很少过问小孩在幼儿园的情况,接送孩子时不会引导小孩与老师打招呼”。 “她从来不和我们说家里的事。”棋牌室老板娘说,郭某颖的母亲“性格很好,从来不会因为打牌与人吵架,从不赊账”。 2023年春节后,郭某颖岳母收到一条催债短信。她问女儿欠了多少,女儿说欠一万多。“基本上她都报喜不报忧。” 郭某颖只发过一条短视频,唯一的留言是:“郭老板,电话怎么一直不接呢?银行业务必须得处理,不要逃避也不要拖延时间。不要让银行到处找你。” -
在飙速与炸街的残酷青春里,两名摩托少年致命相遇
20岁时王瑞锋曾去找过生母。回家后,姐姐问:“你觉得你妈爱你不?”王瑞锋说,妈妈的朋友圈屏蔽了他。 丁吉茂他们选择在深夜,城市道路车少人静时,肆意奔驰在重庆街头,他们用摩托车噪音“炸街”,疾驰中把摩托车头翘起来,重庆人厌恶地称他们为“爆参子”。 “爆参子”在重庆市民口中落不着好。然而,在2022年重庆扑灭缙云山大火中,这些“爆参子”成了救火的英雄。不过,很多车手说,丁吉茂没有去。 丁吉茂每次后座都带着不同的年轻女孩。重庆摩托车圈里,女玩家极少,但是坐在摩托车后座的女孩却不少,这样的女孩被称为“挡泥板”。 -
跑遍上海全城送奶粉的女骑手:我信自己的工作有价值丨我信
奶粉、纸尿裤、药品……“我们所接的订单都不是当天下的,有的可能都已经下了七八天了。” “听到他们跟你说一声谢谢,或者能感受到我们在外面的那种不容易,就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挺值的。” -
没有工作的第三个月,她骑摩托车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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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突破历史极值,户外劳动者的权益如何保障
在酷暑中,户外劳动者面临更大的健康风险,高温保障措施制度的完善和落地对保护他们的权益至关重要。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从鬼火少年到机车男孩女孩,是什么让年轻人又爱上玩摩托
曾经消失不见的摩托车,如今又在年轻人群体里流行起来,当男性为机械情结买单时,另一个群体机车女孩们默默进入赛道,并成为推动这一小众兴趣实现破圈的主力。 有不少摩托迷整理出自己入坑以来的开销,1万左右已算最低花费,后续的装备改装则是无底洞,烧钱无上限。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为什么摩托车又在年轻人群里流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