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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文物的无主墓碑,也不应被随意当成铺路石踩在脚下
老墓地、骨灰盒无人认领的现象,并不少见。但其后人先自弃,并不是我们可以随便处置的理由。一定程度上说,如何对待无主的墓葬、墓碑,折射出文明的程度。 -
性,死亡和秘密光盘——爱泼斯坦的名单
爱泼斯坦牵出了很多如雷贯耳的名字,但他自己的墓碑没有名字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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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教授”陈寅恪丨那年今日
1890年7月3日,陈寅恪生于湖南长沙的名门世家。他少时家族衰落,十二岁时随兄东渡日本,此后“奔走东西洋数万里”,辗转游学十三年。他能运用十几种语言文字从事文史研究,并以外文资料与中土旧籍相参证,与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并称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 陈寅恪晚年在中山大学度过。他忍受着失明与膑足的痛苦,以口述的方式写就两部重要著作,《论再生缘》和《柳如是别传》。他一生追求真理,崇尚学术自由,他的墓碑上镌刻着其终生恪守的人格理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
他在父亲的墓碑上,贴了3张二维码
“电影《寻梦环游记》里有一句经典台词:一个人真正的死亡,不是生命的逝去,而是被人遗忘。我在父亲的追悼会上对宾朋解释,每一个普通人生命的逝去,都不应该成为他和未亡人情感连接的终结;而小小的二维码,可以让生命之光得以延续。” -
殡葬课上的00后:“早早见识过生死,更懂得珍惜机会”
“这些繁琐步骤的目的,是通过专业人员的努力来营造一种仪式感,甚至是一种肃穆的气氛,让生者明明白白,这是最后的告别。” 他见过一块雕刻成心形的玉石材质墓碑。心形墓碑左白右黑,中间镂空部分镶嵌着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墓志铭只有八个字,白玉上书“来世再约”,黑玉镌刻“宝贝等我”。 他已经整整12年未获提拔,参加葬礼时正在最低谷。看完火化,他明白生前的荣耀不过化作一捧骨灰。他开始修复人际关系,“原来活着的每一个人都那么可爱”。 “外界的误解已经从歧视变成误认为这是个暴利行业。其实有些人可以一辈子不用接触遗体。这是一份中等收入工作,神圣,但也琐碎。” (本文首发于2022年3月31日《南方周末》) -
网络公墓里的思念与哀愁
一位在此怀念父亲的组员说,自己来到“网络公墓”的目的单纯:“想让组里的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乐观的农村父亲存在过,他墓前没有墓碑,我只想在组里有个网络痕迹。” (本文首发于2022年3月31日《南方周末》) -
中国航天员“天宫”生活秀
每逢重大发射任务,拜谒长眠于东风革命烈士陵园的航天先烈,已成为一项极具中国航天特色的传统。从元帅、将军到普通官兵、科技工作者,六百多位航天人在这里长眠。黑色的墓碑整齐排列,似乎是无言的军阵。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1日《南方周末》) -
他们用书包当作“墓碑”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制作并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竖起了3758只蓝色书包,作为一种艺术装置以“墓碑”的形式象征了2018年在世界各冲突地区丧生的儿童。 -
黄家驹墓碑遭刻字, 歌迷心疼不已
有人在墓碑上用红笔写下“某地歌迷某某在墓前三鞠躬”,令人啼笑皆非。 -
王小波:没有人能阻止你说俏皮话
如欲给自由作家王小波画像,我愿把他画成卡尔维诺的小说《树上的男爵》里柯希莫男爵的样子。此公12岁时厌倦了地上的生活跑到树上,在树上学习阅读,长大成人,急公好义地参与各种人间事务,可就是一会儿也不要过地上的生活,最后攀上热气球坠海而死。他的墓碑上写着:“柯希莫·皮奥瓦斯科·迪·隆多――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入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