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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苏尔:城市是一片废墟,但生活不是
摩苏尔博物馆的这位男士讲述ISIS暴行时的口气非常平静,但我仍感到一丝残酷的寒意,从四面八方的废弃建筑、从布满弹孔的墙面、从那扇半掩着的大门涌出,仿佛我们的来访,再次如一把利刃,切割在这座城市的伤口。我突然惭愧得想要原地消失,但阳光下没有我能躲藏的地方,只能支吾着:“对不起……” “预计两年之后博物馆会再次开放,到时候欢迎你们来参观。”男士微笑着与我们握手。在底格里斯河、太阳与鸽群的见证下,我们与摩苏尔定下了再见的约定。 -
城市废墟探险:回到历史现场
废墟游离在主流的城市空间之外——野生、少受侵扰。探险者进入废弃的建筑内,感受人离开后建筑的命运。城市废墟探险者分为三类,一类是地面上的废墟探险者;一类是热衷管道、防空洞、地下铁的地下探险者;第三类则是爬楼党。城市废墟探险有几条黄金法则,其一便是:“除了照片什么都别带走,除了脚印什么都别留下。” -
一比二十的贺友直房间:一个人的房间反映了他的全部
半条巨鹿路,从陕西路往常熟路方向一直到底,竟然在高速发展的经济和剧烈的城市改造中幸存了下来,而且渐渐有了从前黯淡岁月里没有的元气。如今它是上海旧城区里的一条法定永不可拓宽的街道,伤害它就违法了。 所以,在2019年的盛夏时,沿着这半条老街道,走去画家贺友直故居所在的那条弄堂,我不再有前些年穿过废墟或者战场的狼狈心情。 -
玉门油田“老了”
玉门油田铸就了“铁人精神”和“石油摇篮”两张品牌。如今,转型是摆在这座资源枯竭型城市的政府、企业和百姓面前最大的困难。旧的一切正在永远消失,新的一切还在废墟中酝酿。 -
波兰,一个重视民族记忆的国家
华沙是在战后废墟中重建的城市,在它的城市街道随处可以看到钉在建筑墙壁之上的金属铭文,那些铭文多是对战争中受难者的记录,枪决和屠杀是被记录最多的 -
汶川县雁门乡萝卜寨灾后重建
在离汶川县城不远处一座海拔近2000米的高山上,一片黄泥和木条混杂的废墟无声地记录着“5·12”大地震带给这里的毁灭性打击。 这里曾是被誉为“云朵上的街市”的羌寨——萝卜寨。这个曾有着4500多年历史的寨子曾以依山而建、错落成群的黄泥建筑,户户相通的巷道如迷宫般的布局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当地人说,遇上好天气好时,早上初升的阳光照在黄灿灿的寨墙上,整个村落在云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 然而,那场地震让寨子里的226户人家的房屋几乎夷为平地,44人丧生。如今,偶有缠着头巾、穿着麻布衫的居民弯腰在废墟上翻找物品,背后立着的,是没有了墙体的木门框,和断壁上随风摇摆的杂草。 灾难如此深重,重建谈何容易。可是一年后,在离旧寨不足一公里的地方,一排排崭新的房屋拔地而起,依然是黄泥墙面,屋角配有羌寨特有的石碉楼装饰,窗户和门框上镶着图腾图案,和曾经的房屋最大的不同是,黄泥里面裹着的钢筋水泥结构可以抵抗8级地震。 萝卜寨村支部书记马前国告诉记者,今年5月12号,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村民将搬进新居。就是这个45岁的村支书,在地震发生后带领村支部成员第一时间组织村民有序撤离和开展及时的救治,并且迅速组织村干部为百姓搭起了避难场所。也因此,这个支部获得了中组部首批颁发的“抗震救灾先进基层党组织”称号。 房子开工前,村子开了一次全体大会选择重建新址。马前国说:“大家都很支持,意见也比较统一。”很快,新农户以统一规划、统一修建的方式开建。资金来源主要是政府贷款和补贴、援建城市捐助和村民自筹。 “有些人建议把旧城原封不动地保留,建成遗址,我说行不通。”马前国说,村里最后决定要恢复旧城原样,加固建筑抗震能力,吸引游客入住,通过发展旅游业带动全村的收入。 一场地震,让地球上出现新旧两个萝卜寨,不能不说是大难之后的奇迹。马前国说,归根结底,是有了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和支持,也是村民们热爱家园的动力让萝卜寨以如此之快的速度重建家园。 -
帐篷内外的儿童节
你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地过儿童节。
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在家园的废墟上,在另外的城市的课室中,和很多熟悉的、陌生的人们一起,共同庆祝这个节日。
亲爱的孩子,请不要再紧皱你小小的眉头,愿今后不再有惊慌,这是属于你们的节日,你们应该和天下所有的孩子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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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被地震改变的工业城
一个原本欣欣向荣的工业城,一个美丽的四川第三大城市,在地震发生的瞬间被撕裂、被重创,人们在茫然和震惊中,开始在废墟上寻找重振经济、重建生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