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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小确丧”,被他写得纤毫毕现
他在三十多岁时写道:“只有当她不在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我的自由对我来说一直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在五十多岁时写道:“现在我才明白,爱情与自由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相互制约,一个没有另一个是不可能的。”他善于刻画当代人的爱情和家庭生活,并在写婚姻生活的长篇小说 《七年》 中给时代下了份诊断书:“他们的道德想象偏向狭隘,但他们理解人性的弱点,准备原谅一切”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梁晓声:文学提升人性
“所谓人性的那点事儿,大家不看书,不全知道吗?用得着写小说吗?小说要看怎样提升人性,而不只是看怎样呈现人性”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艾略特·温伯格:我在疫情期间读了1600首杜甫诗歌
“美国是唯一一个不以其文化生产者为荣的国家。在纽约,没有任何东西是以曾经在纽约生活过的最著名作家的名字命名的,比如沃尔特·惠特曼或赫尔曼·梅尔维尔。从政者里,奥巴马是个例外,但除此之外就不是了。没有一个国会议员能说出一位在世美国诗人的名字,也许他们会认识写惊悚小说的,比如斯蒂芬·金”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01:29
颜歌:对待创作要始终保持敬畏和谦卑
很多时候就是,或者说你必须就是用一种直觉在写。如果你有这种宏观的感觉,我觉得是很糟糕的一个写作的状态。作家我觉得其实很多时候他不能完全凭借一种评论家式的眼光去写作。 我觉得这一定得是两顶帽子。所谓的creative writing,其实仅仅是教你的编辑能力,而不是一个就是你写作的这个状态。 因为我身边的这个,我的这些朋友真的都是很厉害,就是那种非常厉害的作家,然后这些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写得很糟糕。特别是像我这样可能写了很多年的人,一个很大的一个挑战就是怎么样自己去保持这种有点像是初心。你要保持这种最开始的这种气,就对这个东西,对你的这个小说,对自己的这种创作,你是有敬畏感和这种就要随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我觉得这个可能你写得越久,你会不自觉地可能对它有一种我可以控制它的这种幻觉,然后这个感觉是非常糟糕的。可能我在写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就是一种,我觉得不是说我不能把它想清,是因为我觉得应该是一个拒绝,自己在一个很清楚的状态下去写的这样一个感觉。这个等于是我觉得其实是另一个线,另一个就是你的身份跟你真正就是进入写作的这个身份必须得是分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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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歌:先写再求证才能成为故事的“局内人”
我觉得大多数的时候是一个先写再求证的这种关系,就是我一般是按照我自己的理解和想象去写,这个可能跟记者完全是相反的。因为我感觉就是把我自己从我想要表达的这个世界里面割裂开来,就是我好像突然是一个局外人了,我去采访别人,然后别人用一种就是我觉得,这个有一个权力的关系在里面,然后这个东西让我不是非常舒服。 所以我会自己在这个小说的内部去根据他这个小说我所理解的这些人物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他这个世界就有一种自动运行的这种,它是一个有机的运行的这样一个方式。然后我尽量去找出它的一个有机的一个轨迹去写出来。 -
张欣 这样的广州才是写不尽的
“作家不能害羞,需要在一座城市里不断学习、发掘新内容。现在的城市文学也不像以前,形式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气质。”在张欣看来,广州人的气质就是“淡定”。气质影响着一座城市的人对金钱、情感等方方面面的价值观。她认为,抓住气质才是都市文学的基础,“这样的广州才是写不尽的。” 2024年8月17日,《花城》45周年暨第八届花城文学奖颁奖典礼在广州市文化馆剧场举办,张欣《如风似璧》获得长篇小说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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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叶:虚构塑造的真实感很迷人
我觉得(小说)写作首先是情感,你什么样的理念,或者说包括这个小说被各种说是乡村振兴什么的,概念性的那些,都是后期总结的。但其实个人来说最朴素的出发点,最大的内因动力就是感情,我始终是这么认为,就是感情。所以我其实写这个小说的时候也经常哭,写我那个《最慢的是活着》的时候也经常哭。 我是一个特别野生写作的作家,没有人告诉我是该怎么样去写散文,那我就那样写,然后报纸和杂志都很欢迎,那就大量地写了好几百篇。所以其实是,早期写的是一个很潦草的,很幼稚的一个小小说训练,以散文的形式发的。后来我真的开始职业写作,我觉得太迷人了。因为它虽然是虚构,但是前提是你的虚构要强大,就是博尔赫斯说的强大的虚构产生真实,就它这个强大的虚构产生的真实,和你就是说从真实到真实它的力量感是很不一样的。我们看到比如说看《红楼梦》,然后你看《百年孤独》,然后看那个《霍乱时期的爱情》,看《金瓶梅》,他们其实都有这种说,强大的虚构产生的这种力量感,是要抵达一个更深的、更大的真实感,就这个太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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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叶:给人物取名就像是给小说设置密码
名字肯定都是不会随便起的,都像密码一样。因为写乡村的小说,我觉得她这个女主人公这个姓氏要很重要,你想大地的地,青萍和水还是有关系的,然后他离开了家乡,这种就没有根,像萍一样。还有一层意思,其实就是大风起于青萍之末,也有这个青萍之末的、特别微小的,这个小说的细节非常多,然后很多微小的表达、特别细微的表达都是青萍之末。是这种,我也有这种想法,所以四大章节里面每一个章节都有30个小节,然后这四大章节里就是有一个小节的名字叫很重复的叫极小事。 其实我就是想突出这种就是这个细节,它其实文本就建立在细节上。我就希望写出这种,评论上说以小博大或者以小见大。我是想说像滴水藏海一样,就是要写好,把这一滴水写足了,写好了我希望它里面有大海的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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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溪:文学有叫人相信命运反转的力量
写作对于我们当下这个相对比较焦虑的一个时代来说,每个人都需要去学习它。具备这一种技能,其实是给自己一个疗伤空间。每个人会找到自己的疗愈方式,写作其实和文学一样,就是它能够治愈你。很多人他生活中遇到的这种不公委屈,他可以通过文字把它书写出来。 虽然我写动物小说,实际上也是一种回忆,回忆我儿时的一种经历,儿时受到的一种遭遇,一种不公平的遭遇,会经常在我心里面沉淀下来,到写作的时候会发酵的。 但是写作,也不能写到这里就算了。你老暴露了生活当中是有这种事情,很委屈的事情。但写到这里为止,还不是一篇完整的小说,起码不是一篇完整的儿童小说。它要反转,命运要反转,要提升主题。虽然在现实生活当中,很多时候命运是不会反转的,但是文学要反转,它有一种力量,要引导孩子,特别是给青少年,引导他们向上、向善,相信命运会转折,相信光明就在前面。 -
悬疑推理作家访谈录(番外篇)丨林奕:在舞台上重读阿加莎
“她的作品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符合当下观众对于悬疑和推理的要求。” “虽然她小说里写的都是人性之恶,但你能从中感受到她对于生活的那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