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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小确丧”,被他写得纤毫毕现
他在三十多岁时写道:“只有当她不在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我的自由对我来说一直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在五十多岁时写道:“现在我才明白,爱情与自由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相互制约,一个没有另一个是不可能的。”他善于刻画当代人的爱情和家庭生活,并在写婚姻生活的长篇小说 《七年》 中给时代下了份诊断书:“他们的道德想象偏向狭隘,但他们理解人性的弱点,准备原谅一切”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精英政客喝美酒,三流特工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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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一名“又怂又丧”的演员的生存之道
“咱还是希望自己是一个物美价廉的演员”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拨浪鼓咚咚响》:寻父之子与丧子之父
这对“父子”偶然结交的关系模式,或许想象着乡土社会里,关于失意者如何共存的理想图式。 -
年度丧燃美食剧,是另一个维度上的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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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特色的房产税:收得不多,用于本区治安民政
这个税是付给地方政府的工作服务费,因为的确这里主要支付的,是在本区日常生活的普通维护管理需求,比如公共环境维护,大众治安,各家生老病死婚丧登记种种行政工作等。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26日《南方周末》) -
“丧文化”、低欲望社会、不宽容的时代:日本国民自信度持续下降
就在年轻群体倾向于“躺平”之际,掌握社会权力和财富的“团块世代”已陆续退休,日本已成为全球老龄化、少子化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很丧”“躺平了”“不想再努力了”,这类颓废的词汇时常出现在日本的社交媒体上。颓废文化所衍生出的文字、视频和表情包,更是在青少年群体中广泛流行。 (本文首发于2022年3月17日《南方周末》) -
这部7.8分的爽片,看得我好丧啊!
(本文首发于2021年8月31日微信公众号《24楼影院》) -
“东京奥运景气”成泡影,“丧文化”与排外主义兴起
“2021年3月,当日本政府宣布不接受海外观众的时候,东京奥运会的经济效益就已做出了巨大的减法。可以说,奥运观众带来的大部分经济效益已消失。” 在东京奥运会开幕式上,新国立竞技场南侧广场上人头攒动,不少东京市民在草坪上席地而坐,响起一阵阵的掌声、欢呼声。到了夜里11时多,“丧文化”开始显现,人群中开始传出呐喊声、哭嚎声,纸巾、空罐和空酒瓶也堆满了南草坪,警察以及现场工作人员高喊,“把垃圾带走”“慢步行走,不要踩踏”。 (本文首发于2021年8月5日《南方周末》) -
与疫情赛跑的广州高考生
为了迎战高考,广州市将考生分为五种类型,对应了两类考点。此外还有一名考生为无症状感染者,被安排在医院病房内参加高考。 封校那天,这位老师走进班里,在黑板上写下了“夫丧子幼”四个字,随后鞠了一躬。丈夫刚刚因意外去世,孩子尚年幼,她无法留下来陪同备考,为此感到抱歉。这一幕让施怡深受触动。 2021年的广州考生陷入了“困难模式”。他们要适应的除了疫情,还有新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