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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的文学之冬,作家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按照历史学家理查德·J. 埃文斯的看法,1933年后留在德国的作家几乎没有创作出不错的作品。 面对重大的历史时刻,人们的反应多么不同。悲伤与愤怒有多少,投机和谄媚就有多少。世界总是在变化,美德发自内心,而不仅仅是站队那么简单。 -
作家阎真和《如何是好》里的年轻人:躺平的终途,没有“诗和远方”
“社会不会主动给你提供一个转机,这个转机是你自己拼命用尽了最大的力气争取来的。” -
向舆论“求助”逼人清空购物车里的房,是恶意利用规则
老板制定的规则非常模糊,既没有给出价钱数字的上限,也没有给出财物品种的限制。假如购物车里装的是一架飞机、一份股权书、一张登月凭证……那又该如何是好?只要是人制定的规则,就难免有模糊性与“漏洞”,即使规则在被不断地完善。但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常常体现于这样一种情形:规则虽有模糊性与“漏洞”,但人们依然敬畏规则,以基于人性、良知、道义的言行在规则的合理框架内达成某个目标,建立某种心照不宣的平衡,践行某种默契。 -
澳洲入冬之际,我却感受到了胜利的曙光和温暖的阳光
爱人成为了失业大军中的一员,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澳洲政府推出了包括福利家庭、失业者、停薪留职者等各项财政补贴,后来还有房租补助,这让我们再一次感到了幸运。 -
嘿呀!打死了只大黑蚊子 忆林清玄(1953—2019)
林清玄说话时,喜欢用“嗨呀”开头。他说“嗨呀”的方式有三种,每一种声调发音微微不同,意思也不一样。 向来喜欢与人为善的林清玄,言谈之间,用得最多的“嗨呀”,多半还要配上挥动双手,欢喜赞叹的姿势。例如,“嗨呀!这张画真是绝品!”音调上扬,把“嗨——”字拉得稍稍长一点;有时候又会加重语气变成“啊呀”。 表达追悔时的林清玄,往往会用“哎呀”,音调短促,十分惋惜,有点意外地说:“哎呀,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等到他说“嘿——呀”的时候,便有小孩闯大祸的味道,发音有如台语的“害——呀”,有“坏了,坏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与惶恐。 -
难挂靠的户口
妻子必须带着户口迁移证去报到,儿子更不能成为没有户口的“黑人”。这可如何是好? -
难挂靠的户口
妻子必须带着户口迁移证去报到,儿子更不能成为没有户口的“黑人”。这可如何是好? -
难挂靠的户口
妻子必须带着户口迁移证去报到,儿子更不能成为没有户口的“黑人”。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