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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控未成年人犯罪,除了降低刑责年龄还能怎么办?
每当有低龄未成年人发生恶性触法和犯罪事件,往往会引发“继续降低刑责年龄”和“拿熊孩子没办法”的舆论声响。 但一味降低刑责年龄并不能达到特殊预防效果,关键还在于如何使未达刑事责任的触刑未成年人能够得到有效的矫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假如我变成了“熊孩子”丨世界儿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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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哭吧,不要担心”:在公共空间感受到为人父母的美好
某种程度上,一些对所谓“熊孩子”的抱怨,对父母的指责,不仅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孩子而提高容忍度,反而因为对方是一个孩子而降低了容忍度。 -
“熊孩子”塞红嘴鸥进玻璃瓶,护鸥队:抓鸥虐鸥有,但比以前少
过年期间,海埂大坝上的游客平均每天三四万人,高峰时人流量达到十万人。“大坝周边四五个大型停车场全部停满了车,人太多了,海鸥都不够喂的。” 2014年12月,一位哈尔滨游客喂食时抓住一只红嘴鸥,致使红嘴鸥翅膀折断,因伤势过重死亡。昆明市森林公安接警后,在哈尔滨找到这名游客,作出了罚款5000元的行政处罚。 “现在抓鸥、虐鸥的情况有倒是有,但是减少很多,没前几年那么多了。而且热心游客比较多,他们看到有人伤害海鸥,也会通知我们过来制止。” -
对儿童友好,当直面与对治互联网上的“仇孩”情绪丨快评
“孩子不准进入音乐厅”“高铁怒骂熊孩子”“最烦在博物馆碰见熊孩子”“二岁男孩不准进女厕所”……诸如此类的纠纷三不五时就成为新闻或是上了热搜,加剧“有孩族”与“无孩族”之间的冲突,反映了现实生活中与互联网上“仇孩”情绪的猖獗。 -
一位女子与三岁孩子起冲突:该追问的是大人做错了什么
“熊孩子”“性骚扰”这都是舆论中的热门词。网上流传着众多熊孩子遭到惩罚的视频:熊孩子刮花了高档车、熊孩子把辛辛苦苦搭起来的乐高玩具弄散了、熊孩子进了女厕所。这些视频热度都很高,留言几乎都是拍手称快,有很多人喜欢看,他们讨厌熊孩子。在流量导向下,“熊孩子新闻”就会变得多起来,已经是当下社会新闻的一个细分品类。这些新闻,放大了对孩子的厌恶,刺激了人的情绪,然后,以“3岁孩子性骚扰了我”的闹剧结束。小小的一则纠纷后,是整个网络舆论的戾气与偏见。 -
“熊孩子”打赏主播2万多,给孩子自己手机上网课的家长们要小心了丨快评
家长应该加强孩子的金钱观教育,让孩子能明白金钱的意义,避免其乱花钱。同时要限制孩子对金钱的接触。 -
互联网上 “厌小”“仇孩” 情绪泛滥,根源何在?
孩子5-8岁时有一个“第一反抗期”,不再那么听话,有变为“熊孩子”的倾向。如果长辈宠溺,这种“试探”环节,没有足够强大的负反馈,孩子不良行为的边界就会扩大 (本文首发于2021年9月30日《南方周末》) -
“母亲节的母亲”:和白色康乃馨一般纯洁,却和世界格格不入
“母亲节的母亲”安娜一生未育,她似乎也不太能理解母亲们的感受。即便是懒惰的孩子用一张贺卡敷衍了事地表达节日的祝贺,对母亲们而言也是一份慰藉。至于那些糖果最后被熊孩子们自己享用了,在母亲们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罪过。鲜花总是受欢迎,纯洁的白色当然好,更丰富一些更好。至于商人们,他们的母亲显然不会赞成安娜对自家孩子们的苛评。某种角度看,安娜对母亲节的苛刻,倒是有过度保护的畸形母爱之嫌。 -
熊孩子踢坏银幕引热议:一块银幕到底有多贵?
今年五一档本是影院的人流高峰期,但是广东东莞这间影院却遇上了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