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代的大风潮中:赵超构与我

社长的一个小小的合理要求,为什么会给某君轻易地否定了?身为总编、看似十分尊重社长的党组书记老束,为什么犹犹豫豫地支持了某君?平易近人的老将又为什么执拗了?

    赵超构(1910-1992),笔名林放,浙江瑞安人。1934年毕业于中国公学大学部。1938年任重庆《新民报》主笔。1944年参加“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访问延安,写出了长篇通讯《延安一月》,比较客观地报道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陕甘宁边区的情况。周恩来曾把它比作中国记者写的《西行漫记》。毛泽东对这本书作出肯定,赵超构从此与毛泽东成为朋友,两人先后7次晤谈。
    1946年,赵超构自重庆赴上海,参与上海《新民报·晚刊》的创刊工作,并先后担任新民报社总管理处副总主笔、总主笔兼上海《新民报·晚刊》总编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社长。自1930年代初期开始,赵超构先后在《新民报》、《新民晚报》开辟《今日论语》、《随笔》、《未晚谈》等专栏,每日撰写新闻评论,有时甚至一天两篇。他特别擅长写数百字一篇的杂文或时评。1956-1957年,他率先提出新闻改革的许多设想,针对《新民晚报》当时所面临的问题,提出“短、广、软”的要求。这时期的《新民晚报》曾受到毛泽东的肯定,称赞《新民晚报》“别具一格,我喜欢看”。

张循
    1936年生,1956年加入中共,1960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1969年,在《新民晚报》工作时蒙冤入狱。1978年,在上海译文出版社工作时平反。1979年到上海社会科学院《社会科学》杂志工作,后任编辑部主任。1986年任《新闻报》总编助理,至1996年退休。现为上海老新闻工作者协会理事,解放日报报业集团退休干部。

 

    1964年初,大雪稍停,老将雅兴,与文艺组部分记者、编辑在外滩公园合影。右起:张林岚、王潜芳、张循、毛绿嘉、赵超构、武璀、鲁正华、欧冠云          图片由作者提供


    在老《新民晚报》,无论总编、看门的、剃头的,无论当面、背后,都尊称社长赵超构为“老将”。
    老将告别人间,不觉十又五载。几乎年年,不止一次,我在梦中见到他,梦醒时分,偶尔想写点什么,但转念又罢——大凡写名人者,或谬托知己,抬高自己;或忌于种种,为尊者讳。如今吾亦老矣……
    我能读懂老将吗?
    我从复旦毕业后,分配到《新闻日报》,1960年8月《新闻日报》关门后,与冯英子等7人分配到晚报。当我踏进圆明园路50号那栋破大楼,坐在十几个记者挤于一室的办公桌前,当时的心态:此非久留之地也。

老将的一个小小的合理要求,为什么会被轻易地否定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 老将在走廊的贴报栏前,不无自豪地笑呵呵说:我在马路的报栏前,有时看到读者用自来火(编者注:火柴)一根根点火,读程大千的长篇连载。言者无意,却安定了我那颗浮动的心。
    作为记者,最大的安慰是自己的文章有人看。一次,我的一篇通讯刊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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