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微爱”征文三等奖—十四度的夏天

出发前,千想万想,把防晒霜、风油精、消暑药都准备了。唯独没有想到7月的大理,我们在鹤庆县的一周多时间里,温度持续维持在14度左右!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让人终生难忘的寒冷夏天

出发前,千想万想,把防晒霜、风油精、消暑药都准备了。唯独没有想到7月的大理,我们在鹤庆县的一周多时间里,温度持续维持在14度左右!穿着半袖的我们一行四人,个个像小鸡一样在寒风中打抖。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都带了可以御寒的长裤——那原本是为了防蚊虫的。

而临行前我在淘宝上买了两只防晒的袖子,在这里也变成了御寒袖子。神奇的大理与魔都上海动辄40度的气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消暑度假或许这是个好去处。

让人终生难忘的50多个小时的旅程

中国是一个面积广大的国度——这是我们自幼课本中就学习过的。然而,不走,你无法了解她的辽阔。

从魔都出发,火车达到昆明就将近40个小时!从昆明到鹤庆是没有火车直达的。于是,我们面前有两种路线选择。一是从昆明到大理州,再从大理至鹤庆。二是从昆明到丽江,再从丽江折回鹤庆。我们去时走的是路线2,回来时是路线1。实践证明这两条路线都所用的时间差不多都接近10个小时。

五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不去尝试一下是不知道啥滋味的。

让人终身难忘的嘉宝莉班

到达鹤庆后,我们立即前往鹤庆一中,联系了学校助学负责人彭校长、龚老师,董老师。然后,我们见到了嘉宝莉班的杨老师和孩子们。

虽然之前谋划很久,依然很紧张,但真正见面的时候很自然很亲切。因为这些孩子们是如此的可爱朴实。这里尊师重教的标语随处可见,这里坚信着知识改变命运的真谛。

鹤庆一中的老师们热心的为我们提走访的建议,孩子们在忙碌期末阶段抽出空闲帮我们带路。这些都令我们十分感动。看着这些孩子们或开朗或腼腆的笑容,看着这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持乐观,积极向上的孩子们,谁能不感动呢?

真心希望他们高中一路走好,都能有一个辉煌的未来。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到达鹤庆,与孩子们见面,我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展开了走访工作。

嘉宝莉班的30位高一学生分布在云鹤、草海、新屯、中江、朵美、六合、松桂、西邑、黄坪9个乡镇。其中除了云鹤、草海、新屯是距离县城较近的坝区,其余全部都是山区。

山区的奇特在于,两个山头之间虽然看上去很近,走起来却异常困难,会没有路,甚至令你迷失方向。而大多孩子还住在偏僻的村落,用班主任杨老师的话讲,就是那种即便你拿着地图都找不到的地方。

记得初始松桂到杨春瑾家一行,我们便尝到了翻山越岭的滋味。泥泞的田间羊肠小路,丛林里高大树木、杂草,我们感觉就像在热带雨林探险一样。

黄坪镇位于鹤庆县最南部,相对富庶,距离县城大于90公里。那里的山路很多是急转呈V字型,因此车速比较低,县城到黄坪镇路上要坐车2个半小时。而从黄坪镇到一位学生家里还有近30公里,并且是没有修得泥泞土路。因此黄坪之行也比较艰巨。

中江也是路途遥远。但那里的盘龙云海令人印象极其深刻。清晨山里的云雾不曾散去,盘亘在山腰,我们沿山路而行,就将云朵踩在脚下。盘山路蜿蜒辗转,金沙江在山下奔腾,加上终日的阴雨天终于放晴,这景色实在美极了。

总之,此行多山路,即艰辛也快乐。无怪乎毛主席长征后还豪情不改,挥洒成诗。虽然我们的路途不可能与红军相提并论,但心有戚戚焉。

少数民族杂居的大理

大理全称是大理白族自治州,实际上是少数民族杂居的地方。其中白族居多,约占总人口的1/3。我们走访的鹤庆县的孩子里就包括白族、汉族、彝族、壮族等民族。

白族崇尚白色,这里乡村的房子多为白墙黑瓦,院落方方正正,不论规格格局如何,有条件的基本上都会有一个照壁,照壁外墙会从上而下写上四个大字比如“紫气东来”等,实际上照壁的作用是反光,增强庭院的光线的。

白族老人很重视院落的修建,一般即便贷款也会兴建新屋。但经济条件十分差的话则无力兴建,依然住在破落的旧居中,这在我们走访的过程中也略见一二。

据当地人讲,白族是女主外,男主内。男子嫁到女人家里,然后负责“琴棋诗画烟酒茶”,女人负责养家。还有那里审美以白和胖为美,因此白白胖胖的男人很有市场哦哈哈(但实际上现在的习俗似乎也并非完全如此),那里的女子都叫金花,男子都叫阿鹏哥(其实就是阿胖哥的谐音)。

纳西族同样女人在外干活养家,但是纳西族女子以黑和胖为美。而传说中走婚的摩梭族则是纳西族的一个分支。纳西族使用的是现在世界上罕有的象形文字。

鹤庆的农村

这里坝区和山区差距还是蛮大的。坝区(草海,新屯)的生活水平较高,屋舍也都比较新。并且其中新华白族自然村加工的银饰是全国最著名的。

整个鹤庆县除了六合,所有乡镇都通了“柏油路”,而对于坝区,“柏油路”甚至通到了几乎所有村落。而在山区,比如松桂,黄坪,西邑,中江,朵美,“柏油路”基本只达镇上,这里村里依然是泥泞不堪的土路,并且山区的村落分布十分分散,即使一个村子的居民也可能零落的分布在很大的区域里。屋舍破落不堪的还占相当一定比例。

我们去到的松桂镇文星村的杨秀芝的家里时,从公路下车,便是文星村了,然而从进村到到达秀芝家里,我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这其中还一些山体滑坡的危险路段,秀芝每次回家和上学都要走上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才能搭上往县城方向的车。秀芝家房子去年被泥石流冲毁,政府补贴了8000元,便在自家十分有限的水田里建起了地基,房子还没修好,依然十分简陋。秀芝父母都是农民,母亲不会讲普通话,每年收入十分有限,81岁的爷爷还在放牛,每年为家里增添一两千块的收入。由此可见其家庭经济拮据之状况。秀芝和弟弟学习都很好,这是十分值得欣慰的。

实际上在我们的走访过程中,有不少这样的山区家庭,几个子女读书都很好,但是家庭状况实在不好的。他们相对于坝区以及镇上的一些家庭差距确实很大(当然某些坝区和镇上家庭也确实经济状况较差,但相对较少),因此我觉得嘉宝莉助学基金可以更多的向山区孩子倾斜。

难忘的夏天,难忘的大理

这是个神奇的地方。朴实好客的鹤庆人,还有好山好水好风光。

带着微爱,我们来了,载着希望,我们回归。

14度的夏天,注定我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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