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作者最喜欢的戏剧来中国,观众看得很精神
“贝克特实际上在舞台上展示了一种仪式感的循环,这种仪式感循环的结局,到底是满足,是虚无,还是世界终点,每个人可以看到不同的点,有自己的解读,我呈现在舞台上,也有这样的意义。”
责任编辑:刘悠翔
黑色箱子兀立在台上,《终局》未正式开场,两个角色已被装在里面。极度相似的片段不断重演,舞台仿佛变成了一台因故障而循环播放的机器。仆人克劳夫绞着手指,步态怪异地在同一条路线上重复行走。他从门口退回主人哈姆的轮椅右边,走到左侧墙角,又到右侧门边,精准的十四步,每次都是。
对话也没有变化。“你要我离开你吗?”“当然。”“那我会离开你。”“你不能离开我。”“那我就不会离开你。”门一次次被打开,又被关上。
1953年,《等待戈多》为贝克特带来世界性的声誉,但他自己最钟爱的作品却是四年之后创作的《终局》。
这部戏展现了一间走向末日、空荡荡的房子里的四个畸零人:主人哈姆下身瘫痪,双目失明,一直坐在轮椅上;仆人克劳夫膝盖有病,无法坐下。哈姆的父母纳格和耐尔则已失去下肢,住在两个垃圾桶里。主仆、夫妻、亲子之间的关系都表现出极为残忍的一面,却又相互依存,无法分割。
在国际戏剧协会总干事托比亚斯·比昂科尼的印象里,以往观众对于贝克特乃至荒诞派戏剧的反应,有时是“非常丧气、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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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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