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特刊的出版日,2021年2月11日,是南方周末37岁生日。
少有地,我们推出了一份南周员工的2020年记录,他们当中有新闻记者,也有品牌运营人员,也有每天接热线电话到深夜的同事。
这源自一个颇有历史的南方周末栏目《后台》,即记者手记。南周记者在“后台”分享他们的采访经历、报道里未能呈现的更多故事、对社会的观察,作为对报道的补充。这些报道里没有的故事,有时甚至比报道本身更有趣、更动人。久而久之,《后台》也一度集结出版,成为长销书。
在南方周末生日这一天,我们决定让南周人跟你见见面,讲述他们2020年见过的人、听过的故事、内心的变化。虽然他们的“露脸”方式是一幅插画。
这是南方周末记者的2020年记录,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南方周末的2020年。
少有地,我们推出了一份南周员工的2020年记录,他们当中有新闻记者,也有品牌运营人员,也有每天接热线电话到深夜的同事。
这源自一个颇有历史的南方周末栏目《后台》,即记者手记。南周记者在“后台”分享他们的采访经历、报道里未能呈现的更多故事、对社会的观察,作为对报道的补充。这些报道里没有的故事,有时甚至比报道本身更有趣、更动人。久而久之,《后台》也一度集结出版,成为长销书。
在南方周末生日这一天,我们决定让南周人跟你见见面,讲述他们2020年见过的人、听过的故事、内心的变化。虽然他们的“露脸”方式是一幅插画。
这是南方周末记者的2020年记录,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南方周末的2020年。
特刊丨我在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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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20 | 与互联网时代的“机器人”狭路相逢
互联网将我们带入新一轮大规模机械复制时代,这势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迅猛。我们需要警惕的是,一个创作者面对的竞争对手已经不再是另一个旗鼓相当的创作者,而是一个疯狂高效产出的“机器人”,它同样在争夺大众和资本的目光,同样拥有某种可怕的“竞争力”。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我们究竟为何要抵达?
毫无疑问,抵达是接近真相的第一步,当我们永远把自己设立为局外人,可能永远不能明白欢呼与热泪,隐忍和不舍从何而来。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我在南周接热线
大半年下来,“您”的忘我倾诉,内容已整整有1075页,634385个字,而这些,仅仅是电话记录的一部分。这六十多万字如用A4纸打印出来连一起,就像是绵延无尽的“纸长城”。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我们得到了卫生巾,然后呢?
卫生巾是小事,我却从中看到了女性的勇敢和打破禁忌的可能。一位志愿者告诉我,“我想要的是身为女性更加勇敢地生活。”而我想说,过去一年,我们因“卫生巾”建立起联系,今后在路途里还会重逢。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别了2020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变成粉色、发出恶臭、可被点燃……
2020年,我看到各种触目惊心的自来水污染新闻:水龙头不仅能流出粉红色的液体,居然还发出垃圾堆的恶臭,有的甚至能被点燃;有人称用自来水洗脸结果被灼伤,有人喝水后头晕、恶心、腹泻、乏力,中毒进了医院。 我的家乡在海边,生活过的几个城市也都临着河湖,我享受这些河湖带来的美景与宁静,也担心家中的自来水哪一天变成粉色、发出恶臭甚至可被点燃。或许正是这样,即便不是记者,这些危险的水污染事件也能触动我。 -
我在2020丨谈论高考,不那么笃定也许反而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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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20丨“假靳东事件”后,无处诉说的孤独
我期待有一天,不再收到周姐的消息,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当她的倾听者,而 是因为她已不再孤独。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烂尾楼居民的年关,与你我没什么不同
“大家都搬出来了。你走以后,烂尾楼里发生了很多事。”春节前两周,沈鹏发信息告诉我,原定在烂尾楼里过年的计划泡汤了。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 | 法律不应是无生命之物
看不出判决哪里不对,但总觉得怪怪的。正是这份“怪”的感觉,让我坚定了立即去现场的决心。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 | 保姆吴阿姨的北京见闻
吴阿姨绝对是劳工中的金领,出入都是高档社区,月收入上万,工作轻松还受人尊敬。北京流调中的网约车司机、快递员,是劳工中的白领。修理工、泥瓦工、洗碗工这些,拥有单个技能的劳工是工薪阶层。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才是底层中的底层,他们只能找到捡垃圾和看大门这种工作。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成就感与无力感
稿子见报后,广东电视台的同行看到,发了条消息给我,说你这条正面稿让高院不好消受啊,后面跟了一个鬼脸。我忘了当时怎么回复的了,要是现在,我会回四个字:都不容易。 -
我在2020 | 水与火的这一年,人民和公仆都得愿意说话
我们看待水火的方式就是 我们 面对困难的姿态。洪水和大火周而复始,年复一年地考验着我 们——天灾与人祸交织,呈现着复杂的真实,也引发汹涌的争议。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棒球孤儿,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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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20丨买房人的恨与爱
我有想过当晚要不要在烂尾楼里陪周阿姨睡一晚,但还是放弃了。居住环境恶劣,我怕自己很难熬过长夜。 我身边的“深圳女孩”,过去是瞄准“新包上柜”,如今是蹲着“新盘上线”。 -
我在2020丨在中国的角落,看见更多的“丁真”
回望2020年让我记忆深刻的瞬间,脑海里蹦出来的就是小余的眼眸,清澈、真诚又充满青春的希望。岁末时,有一个像他一样俊朗的藏族小伙丁真走红了。我有时想,如果“他们”能被更多人看到,他们背后的世界能被更多人所知,更多光也就能照进“角落里的中国”。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一座南方小城的封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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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20丨2020这一年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 | “小镇做题家”的烦恼
最普遍的质疑为,“小镇做题家”将自身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外部,是在为自己的不努力开脱。西蒙认为,这个词确实能折射教育资源分配不均、城乡差距等复杂的社会问题。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这一年,我被隔离了28天
在这个房间,一切都是不动的,世界在那段时间静止了下来,我印象中那十几天连天气都没有变化。 -
我在2020丨我在基层写文物
每到一座新城市,我就得去当地博物馆转转。博物馆里展陈的文物,存储着这座城市的历史;当地人对待文物的态度,折射着这座城市的现在和未来。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不写可爱的动物朋友们,过去一年我只能吃土
白鲟、竹鼠、鳗鱼、貉、蛇、蛙、鹦鹉……2020年发生在动物身上的故事,着实跌宕起伏,使我罢不了提笔的欲望。 人虽然也是动物的一种,但人与动物的冲突始终是动物报道的主背景。 前人对野生动物当然不乏欣赏,但要么是过于敬畏导致杀戮,比如认为老虎威猛,就相信虎骨能壮阳;要么是过于亲昵,忘却了野物与人间的隔阂,似乎唯独缺乏“平视”的视角。 -
我在2020丨活着:那些野草般顽强的生命力
这是一种非常朴素的情感。姐姐结婚了,弟弟也工作了,但父母依然在拼命干活,给他攒钱,想着万一将来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呢。 -
我在2020丨做那一点星光
我想起了我接触过的视障者、智障人士或精神病人,他们作为弱势的群体,在采访中,我常常感受到他们身上的难,感受到他们想要被看见,被接纳。如果更多人“看见”他们,会不会少些悲剧呢? -
我在2020丨那些平凡人的故事,是黑夜里的星光
通话间,我数次需要深呼吸来控制情绪。挂电话后,我像看了一场悲剧电影,暴哭一场。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春天,守在火炉边抱着电脑、手机,和一个个采访对象从天黑聊到天亮。那些平凡人的故事,是黑夜里的星光。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 | 相亲会上,对方只想聊股市
三十多人,男女各半,每位女生独坐一张桌子,男生则像流水线一般轮流和女生聊天。得知我是经济新闻记者后,大多开场话题是,“徐记者,你觉得股票还能买吗?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我经历的8次核酸检测和2次隔离
在我看来,病毒并不可怕,被周边人当做“潜在毒源”、差别对待的耻感,更令人苦恼。有很多个深夜,我都曾设想,万一测出了新冠病毒阳性,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记录战争亲历者的命运, 也是留下一段国家档案
2020年,我采访了不少士兵,对军人这个群体有了更多的了解。其中有身负边防重任的现役官兵,有海外维和的蓝盔战士,还有参加过实战的退役老兵。和平年代的军人们谈起战争,大都充满激情。对于退役老兵们来说,战争往往呈现着更残酷的一面。 -
我在2020丨假如什么都不能将我们解救
心理创伤关乎理解。人人都在谈悲伤,我想写恐惧、疑虑、信念的丧失和生存的虚无。 我想我终于得到勇气,去感受人心的痛苦,思索痛苦的机理,争取痛苦的权利。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太多可敬可爱的人,2020年并没按下暂停键
我们看到了他们在“战场”上的坚强和背后的柔软,也陪着他们回归平凡生活,重新出发。 (本文首发于2021年2月11日《南方周末》) -
我在2020丨张桂梅的钥匙
一名贫困的女性在这个社会上会遭遇什么?如果一定要从张桂梅那里找到一把钥匙,我愿意相信就是眼前这把,就是她身上那份内心笃定、阳光澄明,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