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兰芽:包装我,我还不愿意呢
后来我们被公安局带走了。只好交待,我们是戏剧学院的,来体验生活的。那人跟我们说,知道吗?这儿刚发生无头案,现在社会乱着呢。后来是班长把我们俩领回去的。
一个人挣钱多少可以争取,但要说生活状态、幸福不幸福,关键还是命在那儿摆着
18年前,导演黄蜀芹翻到一本杂志《今日》,封面少女有杏仁一样的黑眼睛。黄蜀芹说:“这个女孩子蛮像唐晓芙。”史兰芽从此被人记住。
青春好像溜冰鞋,一滑而过,聪明贤良的女子以各自的方式轻轻嘲弄杜拉斯式的回忆。对浪漫爱情不再信任,不等后果发生才恍然大悟;与众不同的欲望,去往他乡的愿望,化作明察秋毫,以及和善——处理与这个世界关系的一种美学。
“God has given thou one face, but you make yourself another”,即便在她化妆时,不合时宜地提起哈姆雷特的台词(说奥菲莉亚涂脂抹粉),她也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这茄子挺好吃的,多吃点儿”,“呦,蚊子叮你”,“他不会是要去埋单吧”……人艺边上的小饭馆里,史兰芽麻利地接受采访,眼疾手快,同时照顾好几件事,譬如一边模仿爷爷奶奶或者东北大忽悠的声音神态(真是出色的表现力),一边抢着埋单。然后,准时出现在人艺剧场的化妆间里,穿上日本人做的、好几斤重、价值万元的灯笼袖大袍子,由徐昂演的克劳狄斯牵着,走上那个深邃的舞台,走向17世纪的艾尔西诺堡——这个秋天,人艺大戏、新版《哈姆雷特》让她欢快:“演话剧多锻炼人啊”。
1970年代初一个冬天,杭州,爷爷史行在牛棚里听到史兰芽降生的消息,哈哈大笑。他生了3个儿子,下一代终于得了颗明珠。所谓掌上明珠,就是一只大手托着一个玲珑的小东西,去看话剧、越剧、杂技,
登录后获取更多权限
网络编辑: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