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之沉思 | 顾彬:友好的解释学与有敌意的解释学

编者按:在此新冠大疫流行之际,但见欧美报刊多邀请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等连篇撰写哲学沉思一类文章。貌似小众,实则时需,因为惊魂未定的人们需要哲学沉思,需要短暂的停顿,来弄清我们人类的处境和景况,以明白向何处去,即死亦须死得明白,活也活得更有意义,所谓“人是有思想的芦苇”也。循此,本编辑邀请居住纽约的年逾九旬的作家王鼎钧,居住德国的波恩大学教授顾彬以及居住台北的作家、中华文化总会秘书长杨渡诸先生,用汉语展示我们的疫之沉思。

责任编辑:朱又可

编者按:在此新冠大疫流行之际,但见欧美报刊多邀请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等连篇撰写哲学沉思一类文章。貌似小众,实则时需,因为惊魂未定的人们需要哲学沉思,需要短暂的停顿,来弄清我们人类的处境和景况,以明白向何处去,即死亦须死得明白,活也活得更有意义,所谓“人是有思想的芦苇”也。循此,本编辑邀请居住纽约的年逾九旬的作家王鼎钧,居住德国的波恩大学教授顾彬以及居住台北的作家、中华文化总会秘书长杨渡诸先生,用汉语展示我们的疫之沉思。

2020年4月1日,医护人员为一名新冠肺炎重症患者做诊治。 (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图)

每一个人都充满了成见,德国当代哲学认为这是正常的。很难理解,对吗?伽达默尔(Gadamer,1900-2002)的解释循环(hermeneutic circle)阐述了我们从成见到判断的认识过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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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柔翡 校对:胡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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