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丽:我们的爱情始于一份报纸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那份纪念特刊,写下“愿我们相逢于二十一世纪祖国腾飞之时”,待我也写下寄语后,动手一撕为二,脸上写满虔诚和庄严,以及不可救药的迂腐。
每年的新年献词,我们在家里念了又念,已然变成一种家庭仪式。
责任编辑:温翠玲 吴筱羽
(本文首发于2019年2月14日南方周末创刊35周年特刊·南周故事系列)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那份纪念特刊,写下“愿我们相逢于二十一世纪祖国腾飞之时”,待我也写下寄语后,动手一撕为二,脸上写满虔诚和庄严,以及不可救药的迂腐。
每年的新年献词,我们在家里念了又念,已然变成一种家庭仪式。
不可思议的是,我现在要写下的,是20年前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情,和一份报纸有关。
时光倒流,回到我和豆先生的18岁,那是一个如此恣意的年龄,自由自在,无所顾忌,所有的人生压力都依次等待着,释放出巨大的动能。站在20年后的今天,我诧异地发现,这份少年的锐气,似乎有增无减。
即使在条件有限的体制内,也坚持迎难而上,工作之余考研、自学经济学,人生之路渐次舒展,越走越宽阔,越走越悠游。
这份底气,来自少年。
“与众不同”
我和豆先生相识于1999年,我们是非典型高中同学。
那年因缘际会,我们同在高四复读。豆先生是非典型高四学生。他非北大不考。
我当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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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周凡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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