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贞女孩,守在今天的故事
尽管守贞的争论依然习惯性地自道德层面展开,但是显而易见,今天的守贞已不仅仅是个道德问题,而是掺杂了种种复杂的利弊考量,充满了风险与收益的权衡。
责任编辑:张捷 实习生 郭丽萍 王霞
编者按:
守贞要从娃娃抓起。暑假前夕,台湾高雄市爱国小学的应届毕业生上了九堂守贞教育课,并签下了拒绝婚前性行为的宣誓卡。无独有偶,同由美国“爱家”协会所推行的守贞教育,自4月11日开始也已登陆浙江,转战山东。
无论在台湾还是在大陆,虽然“爱家”多次解释“守贞”不只针对女性,而是要求男女双方“保守清洁”,但这个翻译而来的词还是水土不服,冒犯了中国人对封建与压制的记忆。
尽管守贞的争论依然习惯性地自道德层面展开,但是显而易见,今天的守贞已不仅仅是个道德问题,而是掺杂了种种复杂的利弊考量,充满了风险与收益的权衡。仅如本报2006年1月5日的报道《富豪征婚记》中,一个应征处女所言:“我们留着这个,不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吗?”
贞,守不守,是个问题。
守了,守不守得住,又是个问题。
守住了,能不能觉得幸福,还是个问题。
本次特别报道寻找守贞女孩,守在今天的故事。
只有尊重人性才能束缚野性。也许圣徒般的宁静与圆满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的,但是凡俗之人至少可以做一个性心理成熟的人,知道和谁性,如何性,为何性。
8年的守贞长跑
“处女膜该在何时破已经成了我的心理障碍。如果有一天,大家说这就跟你第一次吃西瓜一样,那我就随便找个人,找个时间,解决了就完了。”
十年前,女生王泉泉和男生张殷考入北京四中,成为高中同学。故事开始的时候,男生写信给女生:“你是我纯洁的女神。”作为北京中产之家的独生子,张殷衣食无缺,经历单纯,坚持“非处女没法谈婚论嫁”,他无法具体指明他的处女观的来处,只是“或多或少会听人提起要娶处女之类的话”。
王泉泉也愿意完成张殷眼中的自己,“鉴于他喜欢,我还不得赶快照着做?”何况她本来也认为“好女孩应该矜持”。她从不染发、扎耳洞,放了学马上回家写作业、练小提琴。有一次,有人送给她一件衣服,她很喜欢,但又有些迟疑:“领口低了点,不知道他会不会有意见?”
两人是阳光照耀下的金童玉女,以前的同学见到也会称赞几声。他们的高中时代,已经是各校间流传着“某某中无处女”的世纪之交,用身体反叛虚无的青春小说被传阅也被模仿,即便是在重点中学里,也有女生做过多次人流。不过王泉泉与张殷对此很陌生,那时的四中是北京最好的中学。“大部分人一心向学,道德保守。”王泉泉说。
不过渐渐地,透明的故事就有些模糊不清。
学校放学,家长下班前,王泉泉偶尔会去张殷家里玩。“两个好学生早恋,成绩会成N次方增长。”大多时候,他们一起研究难题,还有些时候,她拉小提琴给他听,他最爱《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也为她演奏钢琴,《献给爱丽丝》是他会的惟一曲目。
生活的另一面也在并驾而行:从幼儿园起就学会自慰的张殷,还是想尝试些亲密接触。作为处男,他对女性的身体很好奇。他向她明确保证:什么也不会发生。可亲吻、抚摸让王泉泉焦虑。她不仅没有欲望,反而感到焦虑,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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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