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昕:戏剧庙堂里的副住持
“别让我摆夸张的姿势,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庙宇”。把自己工作的剧院称为“庙宇”,足够看出濮存昕对“人艺”的深厚感情。也就是这位人艺的副住持,抱着一个宗教家的情怀,为艾滋防治等公益事业而到处奔波。
“别让我摆夸张的姿势,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庙宇”。把自己工作的剧院称为“庙宇”,足够看出濮存昕对“人艺”的深厚感情。也就是这位人艺的副住持,抱着一个宗教家的情怀,为艾滋防治等公益事业而到处奔波。
这次见到濮存昕,是在人艺二楼的咖啡厅里。阳光从细长的铁窗里透进来,把他的身影衬托得很高大。短发的濮存昕看上去很精神,他半靠着柜台,手拿着小勺轻轻地搅动着咖啡,和摄影师、化妆师轻声地说笑,为即将开始的拍摄做准备。
也许是因为熟悉的场景和环境,在长达近四小时的拍摄过程中,濮存昕显得格外放松。我们的拍摄场景不断变换,不管是在人艺楼前和室内楼梯拐角,还是深长的走廊处、空荡的舞台,总能激起他对往昔的追忆和感慨。
人艺院里长大
“别让我摆夸张的姿势,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庙宇”。把自己工作的剧院称为“庙宇”,能够看出濮存昕对人艺的深厚感情。父亲苏民是人艺的老演员,他们家住的是人艺的职工宿舍,就在剧院隔壁。濮存昕就是在人艺的院子里长大的,小时候,他一放学,或者吃过晚饭,就和小朋友们一起在剧院里玩。
在舞台前后玩大的濮存昕,5岁的时候,就能看懂话剧了。那时候,他在剧院内外见过在今天看来都是如雷贯耳的人:于是之、刁光覃,还无数次地遇到曹禺。认为文化修养不够的濮存昕,从没想过自己能够进人艺。
因为时代影响,和绝大部分同龄人一样,他初中没毕业就下乡去农村插队了,而能够从空政文工团调回到人艺,则完全得益于蓝天野的的发现和肯定。
1985年春节,人艺举办迎春舞会。作为家属参加晚会的濮存昕被蓝天野拉到一旁,问他是否愿意借调到人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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