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仲安师
我认为先生有几奇,一是性格不活跃、又缺少行动能力,很难想象参加“学运”!
责任编辑:朱又可
(本文首发于2017年11月2日《南方周末》)
春节假后的第一天就因为心血管问题被安排住进了医院,3月在“阜外”医院做搭桥(心血管手术);送协和抢救,前后折腾了近两个月,好容易熬到4月20日可以勉强出院了。这天,老伴替我收拾衣物时突然说:“刚刚接到小同(先生的哲嗣)的电话,说廖先生19号去世了。”我陡然一惊,虽然这两年知道廖先生身体欠佳,而且年逾九旬,成为老话中所说的“风中烛,瓦上霜”,但这突来的消息,还是使我五内俱焚,头脑空白。
与廖先生相识五十余年了,在医院病床上躺着无事时,我也曾盘算大约有两年没去他家了,待病好了出了院,一定到他家去一趟,把这两年新出的两本书给他送去,没想到瞬息之间,老人家竟做了古人。
回想数十年中,我与廖先生有几度交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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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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