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农民偿债:权利,还是权利纪念杜润生先生
1980年代末,杜老鲜明提出中国的改革要过“市场关”和“民主关”。后来杜老又加上要过“自由关”,认为“要给农民自由权,没有自由不行”。
责任编辑: 戴志勇 实习生 廖媛
1980年代末,杜老鲜明提出中国的改革要过“市场关”和“民主关”。后来杜老又加上要过“自由关”,认为“要给农民自由权,没有自由不行”。
分散的原子化的农民,面对组织强大的权力和实力雄厚的资本时,既难以抵制权力的一些不当使用对其利益的侵害,也不能阻止资本对其利益的掠夺,容易成为自身利益受到双重损害的弱势阶层。
享有“中国农村改革之父”盛誉的杜润生老先生以102岁的高龄去世,引起了社会各界自发而真诚的哀悼和纪念。杜老官阶并不高,却赢得了社会广泛的尊敬。毕生润泽苍生,公道自在人心。
杜润生的主张:“过三关”
对于从事农村问题研究的人来说,杜老最大的贡献就是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和深邃思想为农民争权利。“我们欠农民太多”,这是杜润生给李昌平的《我向总理说实话》这本书写的序言的标题。“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问题,农民问题的实质是权利问题。1950年代以来,我国照搬苏联模式建设社会主义,在农村建立了以土地为核心的集体所有制,在城乡之间建立了以户籍制度为基础的城乡二元体制。这两个传统体制,对亿万农民的权利构成了长期的制约和剥夺。农民生活在重重制度绳索的束缚之下不得自由。
我在涉足“三农”问题研究之初,就发表过一篇《给农民自由》的文章,提出“只要给农民自由,农民就会创造出惊人的历史奇迹”。几年以后,我读到新出版的杜老自述著作时,立即被杜老书中的独到观点和深刻见解所吸引和折服。杜老在书中说:“农民不怕累,就怕捆。中国农民有了一点自由,是能够做出许多创造的。”在国人普遍对自由还存在许多偏见和误识的情况下,杜老深刻认识到自由的价值并将农民与自由联系起来思考,让我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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