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留痕】看西洋景

从那以后,我都不敢直视女人的胸脯。就是在多年以后经历了婚姻,我也是这样畏缩不前,面对女人的胸脯,我没有一丝的向往和美感可言。我脑子里想起的都是那个肆意的、像凌辱一样的动作,它让我憎恨那个无序又无法自爱的年代。

责任编辑:朱又可

也是在1973年,我有了第二份工作,在一个建筑队里拌蛎灰。当时我们接的是解放南路中医院的活,内容是把两层的楼房翻成三层,这在当时算高层建筑了,过路的人都忍不住仰起头来看,嘴里哈哈地惊叹,啊三层楼啊三层楼。也是,信河街最高的邮电大楼,后来被民兵指挥部占为制高点的,架起机枪虎视温州的,也不过是四层高的样子,可以这样威风了。

拌蛎灰靠的是腰力和臂力,没有腰力,拌一趟腰就酸了,就是腰酸顶不住。没有臂力,连锄头也使不动,那就不叫拌蛎灰,叫拖地下。还有挈蛎灰,也用得着腰力和臂力,砌砖老司在楼上喊,蛎灰——,我就要挈上蛎灰走Z字架上去。一般侧着身挈一桶,兴奋时为了炫耀自己的力气就挈两桶,其实挈两桶好平衡。碰到粉墙,蛎灰用得多,就接得吃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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