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学:写本学门外乱弹

在人工智能如火如荼之际,我们不妨对写本学的未来展开一下想象。

责任编辑:刘小磊

《写本学研究》第三辑,商务印书馆,2024。

《写本学研究》第三辑,商务印书馆,2024。

2017年3月底,我参加伏俊琏教授主持的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重大项目“5-11世纪中国文学写本整理、编年与综合研究”开题论证会。会上发言时,我顺便给伏教授提出以重大项目为基础和契机,办一本“写本学”学术刊物的建议。伏教授认真考虑并接受了这个建议,创办了第一份以“写本学研究”为名的杂志。

转眼间,《写本学研究》已出版数辑,并在海内外产生了很好的影响。最近,伏俊琏教授又命我为新一辑写卷首语。我对写本学没有做过系统和有学理性的研究,这篇卷首语是以门外读者身份来写的,主要谈谈读了《写本学研究》之后,对稿本学的未来和人工智能对写本学影响的一些遐想。

写本学如今可谓显学,目前的研究路径,主要是从书籍史角度探讨与秦汉简帛、敦煌吐鲁番文书等相关的问题。但我注意到,《写本学研究》第一辑开始起,就刊载了王安琪《蒋礼鸿致王重民信劄钩沉》、伏俊琏《抗战时期一篇学术论文抄本的考证》、郭令原《杨树达致郭晋稀书札十通释读》、陈平原《手稿研究的视野、方法及策略》等几篇研究现代手稿的论文,反映出对现当代学者、作家等手稿的研究也已成为写本学的一个领域。这种现象值得注意。

通过手稿研究近现代政治、文化和学者、作家,是一个很好的路数。读手稿要比读刻本复杂得多,刻本已经过规范化处理,手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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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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