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参法师 你要我说实话吗
在网络上,他熟稔各种游戏规则,几乎成了这个浮华世界里的“精神导师”;在现实中走红之后,他则带着徒弟们一直处在马不停蹄的采访和节目录制途中,寺庙成了他的驿站。
在网络上,他熟稔各种游戏规则,几乎成了这个浮华世界里的“精神导师”;在现实中走红之后,他则带着徒弟们一直处在马不停蹄的采访和节目录制途中,寺庙成了他的驿站
长沙,清晨大雨,一辆奥德赛在湖南卫视楼下停住。
延参被众徒弟和两位居士簇拥着下车,张罗着带上他的新书、视频设备。拿着手机,放眼雨幕中,他开始思量要发的下一条“治愈系”微博。这一天,从早上8点40开始,他已经发了3条类似的微博。
他的目光落在身边半施工状态的花坛上。花坛内,裹着塑料布躲雨休息的工人,倚在一块石头上,出神的视线也落在延参身上。两人四目相对,但都没有看到对方,只是各自发呆,想着自己的事。
延参开始在手机上写微博,虽然每次都强调只能说方言,不会说普通话,但是拼音输入法却使用得颇为流畅。他时不时抬头继续发呆拿捏用词,然后低下头去写。小徒弟恒庄顺手抢了他的手机,延参无辜地喊着:“我还没写完呢!”恒庄不管,兀自走到他前头去了。
车行一千多公里,上海、北京、沧州、长沙、南京……“自从火了以后”,延参在各种采访中时而这样开头,紧接着他又补充:“其实我一直都很火。”从东方卫视的《80后脱口秀》到湖南卫视的《天天向上》、江苏卫视的《最炫民族风》,他带着徒弟们一直处在马不停蹄的采访和节目录制途中,寺庙成了他的驿站。
成名与修行
佛教人士在网络走红,延参并非第一人。微博成就了释道心,也成就了延参法师。
延参试图努力将自己与释道心区别开来。“这种时候,释道心一定会把iPhone和iPad一同摆出来,但我们不会。”恒庄在和延参讨论上节目的时候要不要带iPad时说。延参并不轻易评价释道心,只是强调自己一直处于读书、写书状态,仿佛这便是他与释道心的不同。
1986年出生的恒庄成为延参的“经纪人”。他说他毕业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一年多前因为“向往”才出家。和师父延参不同,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对前来采访的媒体非常了解。他接着一个个约访的电话,为延参安排采访时间,将密集的采访和各种社会活动一一记录到一本小册子上。
“有很多人对出家人不了解,觉得出家人很落后,其实不是的。有人说出家人带着相机有罪,或者喝可乐是不对的。这是什么时代啊,我要从北京来长沙,还得骑个毛驴,要走6年4个月,走在路上毛驴死了,还得两条腿走,这是什么社会啊!”延参手舞足蹈地叫屈,激动时,双手遮脸,面带羞涩;高兴时,双手合十,叉开五指,像刚学会鼓掌的孩子拍手叫好。
如同出家人和现代生活不冲突一样,延参法师认为佛家与成名也不冲突。
“我一直很有名,尤其在‘僧人圈’。我是最早签约盛大文学的僧人作家,因为我平时经常画画写字出书,比其他僧人收入要高很多。”他边说边从徒弟手中接过新近出版的《细语人生》,“我的新书在印刷厂还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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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谢小跳